的功力相比最後落敗的,自然是嶽小龍無疑。
就在此時,突然微風一颯,一條人影,一下欺到張寒生身後,駢括如戟,閃電般朝他背後“脊心穴”上點到!
這一看出手奇快,站在邊上的馬飛虹睹狀大驚,暴喝一聲:“田布衣你瘋了!”
舉手一掌,劈空擊去。
原來那人正是假扮田布衣的丁守福,他看嶽小龍一動上手就扣住張寒生脈門,心頭又驚又喜,但轉眼之間,發現兩人竟然拚上內力,不由心頭狂駭,一時顧不得洩露行藏,欺身過去,一指朝張寒生背後點出!
這一指,他用上全身力氣,但聽“撲”的一聲,手指點在張寒生背上,恰好鐵石一般,中食兩指,幾乎折斷,心知不好!
這真是說時遲,那時快,但聽張寒生大笑一聲,身形陡然一震,兩條人影,猶如斷線風箏一般,一前一後,飛震出一丈來遠!
原來嶽小龍三個指頭雖然刁在張寒生脈門,但卻像黏在他手腕上一般,要想放手,都已無法放開,只得運起功力,和他全力拼搏,臉上已然隱現汗水。心中雖然大感震驚,但卻不敢絲毫鬆懈……
就在此時,便覺一股大力傳了過來,一下把自己震彈出去。
張寒生大笑未落,人如天馬行空,緊接著飛撲過來,洪笑道:“小子,你就是學會‘兩儀玄功’,也只不過皮毛而已!”
身子凌空,一腳踢了過來!
這一腳奇快無比,奇幻無比,所取部位,竟是“氣海穴”,“氣海穴”若真要被他踢中,一身功力就盡廢了。
嶽小龍知他一身武功,非同小可,急忙使出“亂石穿空”的身法,身形向左跨出一步。說也真險,但聽“呼”的一聲,一道腳影,擦身而過,只是分毫之差,就非被踢中不可。
張寒生洪笑一聲道:“好小子,區區迷蹤身法,也在老夫面前施展?”呼的一掌,劈了過來。
卻說田布衣(二郎神丁守福)一指點上張寒生“脊心穴”,一個人卻被震飛出去,一丈來遠。
就在他堪堪站住,馬飛虹已然一驚而至,一張馬臉,陰沉沉的,目注田布衣,喝問道:“田總管;你居然敢出手偷襲總令主。”左手五指如約,猛向田布衣抓來,口中接著喝道:“你幾時和綵帶門有了勾結?你說!”
丁守福揚手一指,直向他掌心點去,口中輕笑道:“兄弟投效銅沙島,馬堂主還在關外呢?”
馬飛虹馬臉一沉,怒聲道:“田總管一向追隨班遠,難怪心有異志了。”
丁守福大笑道:“馬堂主莫要忘了,你也是班遠技進來的,沒有班遠,齊教主會認識你?”
馬飛虹聽的勃然大怒,喝道:“反了,你當老夫不能處置你麼?”搶手又是一掌,朝丁守福迎面劈來。
丁守福輕笑道:“馬飛虹,你當田布衣怕了你麼?哈哈,那是你輕信田某了!”
右掌一揮,硬接馬飛虹一掌。
馬飛虹出身魔教,兩手練的是魔教陰毒功夫,如今右臂雖廢,他左手“陰風透骨掌”,仍然是不可硬接的。
馬飛虹看田布衣揮掌硬接,心中暗暗罵道:“你明知我練的‘陰風透骨掌’還敢硬接,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接得下去?”
雙方一迎一往,掌勢奇快,但聽“砰”的一聲,兩掌接實。
兩人卻同樣的岸立不動,誰也沒有後退半步。
馬飛虹只覺對方掌力之強,幾乎不在自己之下,心頭微微一怔,陰笑道:“原來你早就準備和馬某動手的了。”
原來一掌接實,他才發現田布衣手上,戴著鹿皮手套。
丁守福嘻嘻一笑道:“馬堂主誇獎了,兄弟在你老哥手下,平日也總得提防一二。”
馬飛虹怒哼一聲,喝道:“好.你再接老夫見掌!
身形直欺而上,單掌揮處,接連攻出五把,這五掌,把勢連綿,快的如同一招,每一記都襲向要害大穴,煞是凌厲。
丁守福使的是小巧功夫,騰挪閃移,退招進招,在馬飛虹連環劈擊的五掌之間,居然也指彈手揮;乘隙抵暇,還攻了五招。
馬飛虹攻出五招,立即雙足一頓,後退數尺,沉喝道:“住手。”
丁守福聞言停手,笑道:“堂主手下留情,兄弟這裡謝了。”
馬飛虹臉色陰沉,一雙鷹目,盯注在田布衣臉上,沉喝道:“你不是田布衣!”
丁守福笑道:“堂主說笑了,兄弟不是田布衣,那會是誰?”
不虹道:“閣下易容之術,果然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