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兄弟都被瞞過了,但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只要稍加留意,還會看不出來麼?”
丁守福大笑道:“馬堂主果然厲害,就算兄弟不是田布衣吧。”
馬飛虹道:“你究是何人?”
丁守福雙手在臉上一陣亂援,笑道:“兄弟丁守福是也。”
馬飛虹點點頭道:“原來是二郎神丁老哥,這就難怪把田布衣的舉止行動、聲音笑貌,都學得維妙維肖了。”話聲一落,接著問道:“丁老哥把田布在弄到那裡去了?”
丁守福道:“田布衣是邋遢道士弄走的,兄弟也不清楚。”
馬飛虹道:“很好,丁老哥混到兄弟堂裡來,為時已久,兄弟總不能讓一個外人,在黑衣堂來去自如吧?”
丁守福道:“馬堂主要待如何?”
馬飛虹道:“兄弟覺得咱們兩人,今晚只許有一個活著回去。”
丁守福笑道:“馬堂主劃出道來,兄弟除了奉陪,大概別無選擇的了。”
馬飛虹沉聲道:“不錯,丁老哥請。”
“請”字出口,呼的一掌斜劈而出。
丁守福早已蓄勢待敵,左掌一記“迎雲捧月”,架住馬飛虹攻勢,右手同時使了一招“火中取粟”,直指前胸。
馬飛虹長笑一聲,讓開丁守福的攻勢,單掌掄飛,和丁守福搶攻,右腳配合手勢,連環飛踢。兩人交手五六個照面之後,已是掌影飛灑,兩條人影,修分倏合,難分敵我。
再說岳小龍和張寒生連打十幾招之後,但覺張寒生掌勢如刀,自己連使“亂石穿空”身法,和奕仙樂天民的“擒拿手”,家傳“閃電掌”,滲雜使用,依然被逼險象環生,愈來愈難以招架。
他自從出道以來,也不知遇上過多少強敵,只要施展“亂石穿空”身法,就能進退自如,但這回好像“亂石穿空”
身法都失了效用。
張寒生的掌勢,快速如電,鋒利如刀,不論你如何趨避,每一記都擦身而過,只要毫釐之失,就得被他立劈掌下。
嶽小龍除了拚命躲閃,幾乎連轉念頭都嫌不及,心頭不禁大是焦急,慕地大喝一聲,左手振碗一指,點了過去。
他這一記正是天魔女韓仙子傳給他的“天雷指”,以他目前的功力,使將出來,果然威勢奇強。一縷指風,劃空生嘯,宛如晴天霹靂,隱挾風雷,朝張寒生轟擊過去。
張寒生識得厲害,身形一閃,避了開去,口中洪笑道:“好小子.你倒是學了不少旁門功夫!”
嶽小龍左手點出一指,右手迅快的一按機簧,振腕發劍,但聽嗆然龍吟,盤龍劍寒光吞吐,從他身邊飛起。
剎那間,幻出無數道劍光,宛如銀蛇亂閃,向四外迸射!
寒光之中,響起嶽小龍的喝聲:“你枉學了玄門武功,助紂為虐,為害江湖,就是邪惡中人。””
這一招“青霓繞月”,氣勢極盛,頓時把張寒生通退了一步。
嶽小龍一招得手,立即展開“同心刻法”,長劍開合,劍光如江大河,滔滔出手。
張寒生幾乎措手不及,被逼的連退三步,“鏘”的一聲,從背上抽出一柄闊劍,連封數招。目如寒電,凝注著嶽小龍劍勢,沉喝道:“你使的就是同心劍麼?”
嶽小龍沉聲應道:“不錯,你此時快走,還來的及。”
張寒生大笑道:“你當老夫怕了你麼?”
手中闊劍閃動,幻出千百條精芒,迎戰過來。
嶽小龍身形略微左偏,側身進招,劍勢如魚龍蔓衍,霎時間,已經攻出了六七招之多。。
招招奇正相生,虛實互見,任你張寒生劍勢凌厲,長劍依然不時突破他千百條劍光,直攻進去。
張寒生雖然落敗,但在激戰之中,不時被嶽小龍奇招突破自己劍光,心頭也暗暗驚凜不止,忖道:“此人不除,終是後患!”
殺機一起,手中闊劍也立即加緊,使出了他生平絕學。
這一戰,當真風雲色變,日月無光!在兩人周圍三丈方圓,全被劍氣寒光所籠罩,樹木摧折,山石飛卷,若是有人走進這三丈之內,立時會血濺當場,身首異處!
這時,其他幾處,也都打的捨生忘死,難分敵我!
蕭不二以極快手法,給四個毒人喂“還魂丹”,正好跌坐調息的黃衣堂主公孫壽昌,青衣堂主向遇春運功完畢,雙雙站起一眼瞧到蕭不二,當真是仇人相見,份外眼紅。公孫壽昌猛地直起腰來,一張紅臉,殺氣隱現,揮手從腰間掣出長劍,一步步逼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