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揹人處,點燃,遙祭嫣然,草地上坐了,直到日暮才夾在人群中回城。
回到府中段英崖正負手看半架嫣紅薔薇,眼眶微紅,自己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淡淡的打了個招呼,徑自回房。
晚飯後段英崖仍然鬱郁,推倦早早回房,燈下拭劍,捧了出生之後從不離身的玉佩,一朵出水芙蕖,天生的意韻,哀思更生,淚潸潸而下。迷濛中,一隻手遞過方雪白絲帕,他緩緩抬頭,熟悉拔的身影映入眼簾。
忙擦了臉上的淚水,倉促之間還是留下了不少的水印,只覺得那人溫柔的拿起手中的玉佩,“好別緻的玉佩,是父母留給你的?”
段英崖接過絲帕胡亂擦了一把,“這是大哥留給我的惟一信物。先父母都是武林中人,我方記事就過世了,臨終只留下句話,他們為朋友為道義而死,死得其所,若我兄弟流一滴淚就不是段家子孫,不是英雄好漢。。。。。。兄長和我都如先父母一樣性情,人前真爭了口氣沒有落淚,人後倒是兄弟兩人抱在一起痛哭一場。我那時年幼,印象模糊,反而是家兄去世時才體會到失去親人的椎心之痛。。。。。。那時雖然有四位兄長陪著,嫂嫂勸慰,還是覺得孤苦無依。。。。。。”從未在人前說起對父母、親友、故鄉的眷戀,此刻燈下娓娓道來,在嫣然溫暖的眼神中,憂思一點點散去,聲音也恢復了清潤。
“等什麼時候有了時間,回去看看他們,伯父、伯母有子如你,想來也可以含笑九泉了。”我安慰道。
他剛想說什麼,忽聽得門外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有人一把推開了房門,“段,段大人,出事了。”
我們一驚,段英崖豁地站起身子,“出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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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譚清那裡,看到他手裡拿著一本摺子氣得臉色發青,“庸人誤事,貪官誤事啊!”
拿過他手中的摺子一看這才知道,最近京郊來了許多難民,牽兒扯女,沿路行乞,以天為廬以地為床,風餐露宿,命若懸絲,千里迢迢趕到京師,只想在這首善之地求條生路,卻被守城的禁軍擋在門外。
皇帝得知,一查,原來渭河一帶及源河兩岸,繼去年大旱之後,又受了場百年不遇的水災,自秋至夏,顆粒無收。地方官員雖上報朝廷,然避重就輕,賑災不力,致使大量災民流離。龍顏大怒,令京城府、縣全力放糧賑災,施衣施藥,勸說災民返鄉。令地方官帶罪補過,民情安定後一律上京領罪。
聖旨一下,府中的上上下下忙得腳不沾地,案子要辦,災民要救,還要保障京城安全,街市穩定。下面的城裡城外跑,上面的宮裡府裡京郊忙,吃飯的空都是擠出來的,天黑回家那是倒床就睡,天一亮跳起就走,整整近月,才算安定,闔府上下幾百號人都瘦了一圈。
自己既然在府中也不好袖手不管,不由感嘆一番“這官場還真不是好入的”,只是既然插手,也得為此事盡心盡力,縱有離開的心思,也沒了功夫。
二人忙碌而又平靜的過了月餘,一切這才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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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十章 情字一詞最難解(試閱)
那個,有的讀者大大說表達的不清楚,有點頭暈,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寫到這裡了,從頭改起也是一件很費功夫的事情。估計是我用第一人稱還不習慣,這章我改用第三人稱寫,各位再給提點意見。如果第三人稱感覺起來會比較好,我就全面鎖文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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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賑災的事情過後,臨近的州府又出了大案子,那裡的知府送來的書函,想請段英崖過去幫忙。既然人家都求到了頭上,拒絕也不好不是,於是和譚清說了一聲,段英崖準備第二天啟程出發,偏巧是在他臨走的夜裡出了事情。
段英崖正在屋中收拾出門的東西,忽一縷異聲傳入耳中,他凝神細聽。須臾,斷定聲音出自府北,那是大牢重地,抓住巨闕,三步並做兩步邁出門。左右兩個差役端立,見他出來叫聲“段大人”。
段英崖微一點頭,尚未開口,一人匆匆跑來,見他立在燈下,離了十幾步遠就喘著氣道:“段大人,有三人劫獄!”
段英崖沉聲道:“你速速去譚大人那裡,知會弟兄們嚴加防範。對了,沒有必要的時候就不要打擾冷姑娘了。”言畢飛身上房,走捷徑直奔大牢。
牢前大院,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