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2 / 4)

小說:五鳳朝陽刀 作者:雨來不躲

以,連一代高僧醉和尚也為之咬指寒心,極力勸阻。前面在樹林之中,就是他和醉禪師最後一次爭執。結果,到底是他說服了醉和尚,緊緊跟蹤侯國英來到了宿州。

他採取“垂餌釣魚”、“欲擒故縱”之計,故意兩次現身,一試侯國英的態度。如今,見女魔王侯國英對自己如此重視,心下暗喜,卻又故意遲疑了一下。晏日華見事有轉機,更諄諄相請。江劍臣裝出一副無奈只好答應的樣子,隨在侯國英與晏日華之後,趕回城去。

回到四海居客店之後,侯國英立即吩咐店家重備酒席。侯國英酒量本豪,江劍臣更是海量。晏日華這一次得主子殊寵,破例恩准同席,三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特別江劍臣談吐高雅,倜儻風流。那種超眾絕俗、英武颯爽的丰姿,燈光之下,更令侯國英神馳心怡。

只見他面如冠玉,直鼻星目,兩道長眉,斜飛入鬢。疏朗瀟灑的掩口短鬚,黑如點漆,更襯托出如丹雙唇,皓潔玉齒,確實是人中龍鳳!一直到酒至半酣,侯國英才突然明白,自己在東郊城外初見水川時,感到可惜,乃是因這水川無一不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年紀稍大,已是不惑之年。

想到這裡,猛然一陣心跳,俏麗的臉上也飛起了兩片紅暈。所好正值飲酒,沒有人能窺破她的心事。她不由得暗罵自己怎麼會神不守舍,胡思亂想起來。

須知,侯國英已是花信年華,換了其他女子,早已兒女繞膝了。可她秉性極冷,落落寡合,又幹的是殺人勾當,那一種女孩兒家的先天柔情,早已消逝殆盡。所以其母聖泉夫人、義父魏忠賢雖一再操心,甚至連皇上也多次過問,都被她一一拒絕。

她鐵馬金戈,叱吒風雲,早已忘記是女兒之身。今天偶見水川,使她的鐵石冰冷之心突生暖意。不過,那也只是在腦際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了自如。

一罈玉壺春,已剩殘滴。

江劍臣身軀微晃,起身謝道:“在下已不勝酒力,就此謝過。”

侯國英一來怕他告辭走去,受聘之事尚未談妥,二來也想借機再試一試他的內力究竟高到何等地步,她一向視男女界線極淡,趁劍臣不防,陡然伸出右手抓住江劍臣的左臂,同時說道:“天色尚早,何妨作徹夜長談。”

開始還怕失禮,只用了七成真力,不料所抓之處,竟然柔若無骨,幾乎無處著力,侯國英心中一凜,知對方功力極深,頓時激起她的狂傲本性,暗自把功力提到十成。

哪知,不使全力猶可,這一使出了全力,陡覺對方肌肉微微顫動,一絲彈力透體而出,只震得侯國英五個指尖如觸寒冰,半邊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戰慄了一下。

她不光芳心暗驚,也大為感激。知水川是不為己甚,顧全了自己的顏面。如若不然,憑他身上的功力,不難震折自己的五指,使自己再也無顏在武林中立足。一念及此,不由得更生好感,抓住他左臂的纖手竟沒鬆開。

水川看了她一眼,又坐了下來。侯國英則叫了一聲:“添酒。”

江劍臣連道:“不必!不必!容水某借花謝佛。”

說罷,抓過壇來,左手託壇,右掌上揚,虛空一按。壇中殘酒陡然化成一條匹練似的銀線,向侯國英面前杯中射去。奇怪的是,一按之下,酒杯正滿,卻又涓滴未濺。這種深厚的功力固然驚人,但更加神奇的是,力道深淺由心,收發自如,瀟灑談笑,隨意出手,無一不驚世駭俗。

接著,江劍臣又如法炮製,把晏日華和自己的酒杯也一樣斟滿。然後端起酒杯,目視二人,示意盡在此杯,決不再飲。侯國英這一次馴服得很,依言幹了手中一杯酒,草草吃了點麵食,讓江劍臣一人住在上房,自己佔了東廂房,把晏日華和幾個錦衣衛士一齊擠到西廂房去住。這一晚,侯國英輾轉反側,折騰了半夜,才沉沉睡去。

次日,侯國英約水川共遊徐州。水川這一次倒痛快得很,竟一口答應下來。侯國英讓晏日華把坐騎讓給水川,另外向地方官要了一匹好馬,才動身向徐州方向進發。

一路上,水川瀏覽觀光,緩緩而行。侯國英也並馬談話,甚為投機。看情形,水川好象似不曉得侯國英是女兒之身似的。

從宿州到徐州,路本不多,一日行程,竟然未到。當晚,投宿在一個名叫曹村的荒山野鎮。

晚飯後,明月皎皎,銀輝灑地。侯國英約水川出鎮閒話,命晏日華遠遠跟隨。

剛到郊外,突然發現三個夜行人從山腳下馳來。

侯國英早已看出是邱龍眠和淮上二鬼。江劍臣也從醉和尚口中得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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