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管怎麼說,你們仍難脫嫌疑。”
老方目視渝州一劍道:“你怎麼說?”
渝州一劍沉思片刻道:“這麼說吧,方哥兒指陳舍弟之事,我已略作調查,據一般人所說,純系舍弟執法嚴厲不得人和,受壞人中傷所致,當屬子虛烏有,至於李家血案,目前仍混沌難明,尚待抽絲剝繭查察。”
老方哭笑不得:“你追查的結果是這樣?”
渝州一劍道:“倒是你的名聲不是很好,幾件血案都牽涉到你,實在很難用巧合作為辯解,我倒要聽你怎麼說。”
老方氣得眼睛翻白:“到現在你還在護短?”
洞庭黃魚道:“我這麼長都隨便用了,何必護短?”
三手神剪道:“剪整齊比較不會有長短話。”
笑面阿斗道:“到時候恐怕又會有大小聲。”
這兩個傢伙的嘴巴一定是被洞庭黃魚給教壞的。
“不是我護短,我身邊的幾個人都問過了,他們眾口一詞說這是少數不滿份子散佈的謠言,倒是老弟你,所到之處血案必隨之,身邊的不是巨匪悍寇就是惡名昭彰之人,顯然你是被人利用作為打擊羊家的棋子。”
秦破衣笑道:“一竿子打去,好人壞人全倒了。”
渝州一劍眉頭一皺!“你大概是裝瘋佯狂的秦破衣了?”
秦破衣笑道:“看這身裝扮還用問嗎?”
“拋妻棄子,你也不見得多好。”
秦小蘭道:“我家的家務事何須你來橫斷是非?”
渝州一劍無話可答,我就說嘛,別人夫妻間的家務事千萬不可插手,清官都難斷的事,閒人何必惹一身腥?
“我只是就事論事……”
“屁的就事論事!”老方大為光火:“你調查只問身邊的人,他們吃羊家喝羊家,哪敢說羊家半個不是?什麼叫巨匪悍寇?你拿到他們犯案的證據了嗎?你這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詞,說罷,你想怎樣,方某奉陪到底!”
渝州一劍強頑道:“你本來就嫌疑最大的人,直接證據稍嫌薄弱,如果據此拿你歸案你必不服,依我看採取折衷之法,我在渝鳳客棧準備上房一間,屈駑你住上三天,三天後證明你是清白的,羊某願賠罪以示負責!”
“你要軟禁我三天?”
“說軟禁是很難聽,屈駕留客而已。”
“如果我說不呢?”
推山掌介面:“海捕文書立刻登程!”
“你好像吃定我了。”
“無所謂吃定,民不與官鬥,這是你吃虧的地方。”
“看樣子我是非接受不可了?”
“不只是你,在座的全是嫌疑犯!”
“什麼?連我黃魚也要關?”洞庭黃魚大表不滿。
三手神剪道:“他怕你與官鬥,斗大了肚子。”
笑面阿斗道:“一人關一份,大肚子關雙份。”
老方沉聲道:“羊殿鳳,方某若有涉嫌是方某一個人的事,如果你想一網打盡趕盡殺絕,方某不惜敞開來幹!”
“你敢!”
“我為何不敢?”老方大聲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別以為不發橫就是好欺負,方某是尊重國法才勉強接受你的條件,要是惹毛了我,方某孑然一身,掉顆腦袋不過碗大的疤,你羊家上上下下百來口人也必化為屍山血海!”
推山掌色厲內荏:“你憑什麼?”
“憑我是個亡命!”
洞庭黃魚道:“他如果不夠份量,還可以加上我洞庭黃魚的顏色,和我老哥養精蓄銳已久夠ㄣ一ㄤㄟ的槍子。”
三手神剪道:“再加上我三隻手外帶一把剪刀。”
笑面阿斗道:“我知道你有三隻手,哪來的剪刀?”
“笨—多說點嚇嚇他們嘛。”
“那就加上一個笑面兩個阿斗和三個地球!”
連地球也拿來當武器,未免太虛聲恫嚇了吧?渝州一劍知道老方可不是虛聲恫嚇,醉海狂龍或者能欺之以方,毒王和洞庭黃魚可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就依你。”渝州一劍終於下了決心。
“大哥……”推山掌心中卻暗急。
“方哥兒已賣足了面子,你也該適可而止了。”
推山掌沒敢再說什麼,表面上他對渝州一劍又敬又怕。
老方把自己人召集過來低聲商議。
“幹天弘那一票人屢遭重創,我耽心他們會臨危反噬。”
“只要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