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逼我的!”三杯大醉俠咬牙奮筆疾書,最近手頭好緊,被生活壓力逼得走投無路,不趕搞可不行。
重慶府城內外,來自各地的牛鬼蛇神跑了一大半,僅剩少數還在觀風待機的屁棍,醉海狂龍這塊破招牌居然這麼管用,不僅三杯大醉俠大感意外,連老方自己都不太相信,事實擺在眼前,人家就是敬他三分,不得不閃人。
三杯大醉俠一出門,眾家酒友跑了一大半,這塊破招牌居然這麼管用,不僅老方感到意外,連三杯大醉俠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事實擺在眼前,人家就是怕他三分,為了怕被當冤大頭,不得不閃人。
重慶大酒樓那位胖掌櫃,一臉臭臭的,連臭蟲都跑來控告他侵犯臭氣製造權,後來遍查歷史文獻,並無臭蟲製造臭氣專利紀錄,此純屬誣告,著令各打兩拖鞋,臭蟲不服判決,悍然拒捕並逃逸無蹤,經發布通緝在案。
時問雖已經數百年之久,臭蟲仍躲在陰暗角落過活,而不敢拋頭加面,乃是以上之典故,可見人不可逃避現實,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制裁,一輩子躲在陰暗角落是很痛苦的,須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恢恢不能念灰灰,要念“魁魁”上xU恢,二聲恢。
掌櫃的臉當然很臭,因為今天來了一彪惡客,說惡也不見得多惡,只是令人恐怖而已,其實這麼說也不對,只能說有些人很可惡,其中又有人很可愛,至少秦小蘭就不是惡客,三杯大醉俠也不是惡客……對不起,三杯大醉俠好像沒參加那次宴會,三杯大醉俠自從明朝初年被列為惡客,直到三寶太監下西洋,始終都未獲平反,若說三杯大醉俠是惡客,那洞庭黃魚簡直是惡中之惡。
座上七八名客人,絕大多數形容古怪,嗓門又大無比,惡形惡狀,把原來的客人都趕跑了,圍坐在一張八仙桌上正在舉行慶功宴,包括毒王、洞庭黃魚、秦破衣、小馬哥,三手神剪,笑面阿斗及老方、秦小蘭等人。
這些人自己四分之一個都惹不起,掌櫃的不僅臉臭,心裡更苦,連上菜的夥計都戰戰競競誠惶誠恐。
“碰!”洞庭黃魚拍桌怒叫:“掌櫃的,你給太爺滾過來,太爺外號叫洞庭黃魚,你卻來了一道酥炸黃魚,不新鮮不說,還炸得太焦,叫我這新鮮黃魚如何去吃你的‘爛焦’黃魚?你是存心給太爺過不去嗎?”
黃魚找黃魚的麻煩,是雞蛋裡挑骨頭。
“還有,我老哥的槍子好{炫&書&網}久沒用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你卻弄來一壺洞庭春,你以為我老哥就不會叫春嗎?”
豈有此理,自己的東西不行,連人家送個名字帶個春字的飲料都犯了衝,也未免吹毛求疵,分明故意找碴嘛!這個春字會被形容成性愛的代名詞,也不知從哪個朝代開始,跟黃字異曲同工,單以字面上來看,春、黃兩個字都很好,春是四字之音,萬物生機的開始,黃是黃帝的略稱,黃金是貴重金屬,之所以會被用於形容情色,肯定是受到栽贓嫁禍無疑,至於兇手是誰,由於受害者皆不願提出告訴,只好不了了之。
雖是無理取鬧,掌櫃的可沒敢假仙,哈盡腰賠盡小心,撤的撤換的換,洞庭黃魚耍盡了威風,仍然不是很滿意。
“你瞧這豬腳,老踩豬大便,你也敢煮來給人吃?”
“這草蝦,連個生殖器都沒有,叫人怎麼吃?”
找了一堆麻煩,也吃了一堆洞庭黃魚說不能吃的東西,也喝了不少“春”(酒的別名也叫春),酒酣耳熱。
“這次多虧小蘭的妙計,總算除去兩個強敵。”
秦小蘭情意綿綿道:“其實是方哥身手高強,才能逼得他們心浮氣躁,大意放膽狂追,沒有方哥也難盡全功。”
“那裡,還是女諸葛算無遺策,才能一舉殲敵。”
“方哥的武功才是成功的關鍵。”
“不對!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謀略最重要。”
“如果沒有武力作後盾,謀略也只是空談。”
洞庭黃魚大表不滿道:“拜託,你們兩個像在演雙簧似的,開始是你們弄的沒錯,最後強力發射的可是我耶!”
老方笑道:“當然,當然,大哥的大炮必然是居第一功,其實大家都很辛苦,其實老哥假扮我也冒了萬千之險。”
洞庭黃魚仍不爽道:“老哥他槍子好{炫&書&網}久沒用了,能不能用是個問題,我的大炮卻是金光槍搶滾,怎能相提並論?”
毒王癟道:“你幹嘛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洞庭黃魚道:“這話是老哥你自己說的呀!”
毒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