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過說說而已,你還當真呀?”
洞庭黃魚道:“我怎麼知道?人家都是不行偏要說行,你還行卻說不行,以後如果有人問起老哥的槍子,我一定改口說我老哥的槍子好{炫&書&網}久沒用了,養精蓄銳已久,定夠ㄣ一ㄤ,不信當場脫下褲子一試便知。”
“拜託你少噁心了。”
“當場試驗是比較噁心,不過會必較有公信力。”
“老夫的能耐又何必他人公信?”
“對!‘公’信有屁用,‘婆’信才有搞頭。”
三手神剪道:“如果真的沒用,乾脆剪掉以免發炎。”
笑面阿斗道:“那話兒也會發言嗎?”
“發言是不會,偶爾臉紅脖子粗倒是免不了。”
“少噁心了。”
“不只噁心,還會嘔吐呢!”
若說洞庭黃魚有多正派,實在沒人相信。
正說之間,突然一條滿身是血的大漢疾衝而入。
“雷前輩!”老方面向外,首先驚呼,離座飛越扶住搖搖欲倒的急先鋒,心裡暗叫不好,急先鋒已軟癱挫倒。
“雷前輩,打起精神。”手已按上急先鋒背心命門大穴,一股內力源源注入,老方又和閻王爺拔河,這回是為別人而拔;受老方新的能量一激,急先鋒總算回過一口氣,睜開無神的老眼,面上卻是黃臘臘的全無血色,氣也若遊絲般微弱。
“方……小哥……”急先鋒咧了咧嘴,笑得比哭還難看。
“雷前輩,定下心來運功自療。”
“不……不行了,”急先鋒呼吸略為順了些,掙扎道:“老……老朽有……有虧職守,沒能保……保護……”
“先療傷要緊,其他等會再說。”老方加緊施為。
“不……不必了,老朽的傷勢自……自己清楚,拖著老命來此,只……只為告訴大家,秦夫人被……被……”
秦小蘭大吃一驚,惶然急叫:“我娘,她怎麼啦?”
“老……老朽慚愧,未能盡責保護秦夫人,”急先鋒精神突然一振,微喘口氣道:“秦夫人被展翅大鵬所騙,已遭幹天弘軟禁,老朽深感歉疚,為了彌補過失,老朽只好隻身入虎穴,但功敗垂成,老……老朽該死!”
“雷前輩……”
急先鋒臉色一黯:“練武之人,對自己的傷勢瞭然於胸,縱使華陀再世扁鵲復生,也救不了五臟六腑俱破之人,老朽一生個性衝動,臨死仍然未改,誤人誤己罪該萬死,老……老朽死……不……瞑……目……哇……”
語音至末已渺不可辨,卻突然一口血箭狂噴,血中猶帶內腑糜肉,噴起二尺來高,軀體一挺,竟已斷氣長逝;這位脾氣剛硬暴躁的老人,死時雙目猶然怒睜。
老方頹然收手撫屍嘆息,對這個剛猛的老人,他並沒有特別深厚的感情,但是對此老的忠義之心仍相當感動;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此老不能忍一時之氣,致有負人託,終以生命作償,其心固可感,其法卻不可取。
“我娘她……”秦小蘭母女連心,惶急之情溢於言表。
“她不會有事的。”秦破衣插嘴。
“爹……”
秦破衣表情僵硬道:“他們擄劫你孃的目的,不過是逼為父就範,哼!秦破衣頭可斷血可流,絕不會讓他們如意!”
“爹,那娘怎麼辦?”
“放心吧!你娘目前絕無危 3ǔωω。cōm險,他們人手不足,急須在地有力人士的奧援,為父雖談不上高手名宿,但絕對有一定之影響力,在為父尚堪利用之前,他們投鼠忌器,必不敢動你娘一根汗毛!”
“可是……”
“蘭兒,你想說的話為父都知道,這些年來雖對你孃的作風諸多不滿,但夫妻之情仍在,關心的程度不亞於你。”
秦破衣微微嘆了口氣,悠悠的思緒,彷佛回到了二十幾年前,那時候可真年輕,那是一段青青澀澀的年齡,不是自我陶醉,那時候可真傻,年青人意氣風發傲視蒼穹,武功文才俱是一時之選,當時的器宇風標,在同輩的年青人中,無人能出其右,不僅能出口成章,而且風趣透頂,甚得同夥欣羨,儼然是武林明日之星。
當時圍繞在身邊的少女真的不少,燕瘦環肥,不乏武林世家的千金嬌女,但自己一個也看不上眼,直到遇上莫小瓊,當時莫小瓊那小不點卻玲瓏有致的身影,加上初出道的清純,在在惹人憐愛,就這樣,自己陷入情網。
並肩行道,在武林中也闖出一番天地,當中最尷尬的是冒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