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會來這裡?”就對蘇千羽道:“千羽,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蘇千羽剛應了聲是,就聽商千里的聲音傳了出來:“宗主,商千里有要事求見,宗主……”
張志禮等人萬沒料到商千里會恰到好處地出現,頓時大喜,道:“原來商道兄還沒有離開千陽山,那是最好不過了!”
李延極心下是說不出的懊惱,偏又不能當面發作,就道:“千羽,去問問你商師叔什麼事!”
蘇千羽剛走到殿中,商千里又嚷了起來,道:“我等到底犯了什麼罪,要像犯人一樣被拘禁起來。宗主,宗主……”
殿內頓時譁然。
李延極怒極而起,喝道:“讓他進來!”滿臉嚴霜,懾得在場修為較低者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值守門禁的弟子這才應道:“是!”將商千里放了進來。
商千里顯然是有意將事情鬧大,進門就朝主位之上的李延極嚷道:“宗主,請你明確示下,我等到底犯了什麼罪,要像犯人一樣被拘禁在正道院?”
饒是李延極修養再好,也恨不得一掌打死商千里。心下暗道:“龍師兄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偏讓他在這時候跑了出來?”也顧不得派人去質問龍長征,強忍著胸中翻騰的怒意,沉聲道:“商師弟,我正要命人去請你,你既自己來了就最好。張道兄,有什麼話儘管問吧!”說完就坐回了主座之上,暗中傳音給站在門口的蘇千羽道:“你去正道院看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唯獨他在這時候跑了出來!”蘇千羽不聲不響地領命去了。
張志禮正要開口問話,關天養卻搶先一步,朝商千里一拱手道:“原來閣下便是商前輩,你好呀!”
【二百四十、龍鱗(下)】
商千里認出是關天養後,臉頰的肌肉不由抽搐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
關天養笑道:“商前輩既是重極門長老,又是乾坤庭成員,自當該知道乾坤庭是如何處置捏造事實,搬弄事非之人的。這位神霄派的張真人要請你來問明白,那天來天機鎮上當鋪裡置當龍鱗的人是不是我。商前輩,你最好是想清楚,想仔細一些,別受人蠱惑利用!”
商千里聽了這話,分明就愣住了。
張志禮走上前來,起手道:“商道兄,關老闆的話你也聽到了。去年十月,你還是山下鎮上的當鋪的朝奉,敢問你一句,關老闆可曾和一位姓杜的姑娘,也就是杜大先生的掌珠,拿著一件特別的東西來當!”
關天養心下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反正沒有恐懼,只覺得人算不如天算,實力不濟,命運就掌握不在自己的手裡,由得人去擺佈,說不出的苦澀。
商千里看了看關天養,又看了看張志禮,正要開口,就聽杜友逢道:“商道兄,不知小女和天養拿的是什麼東西來當?”
商千里看著杜友逢,眼裡掠過一絲古怪之色,突地低下頭去,渾身禁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道:“令愛,杜姑娘拿,拿的是幾件法寶來當。只可惜,他們需要的錢款數額太大,而那幾件法寶的價值又遠遠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後面的話竟沒法子掄圓了。
杜友逢哦了一聲,冷冷地道:“然後呢?天養可有拿一件什麼特別的東西來當麼?”
商千里臉色越來越蒼白,瑟瑟地道:“有,有……”
張志禮一陣激動,緊問道:“不,不知道是什麼?”原本就嗡嗡議論不絕的大殿頓時安靜了下來,連呼吸聲都幾不可聞了。
商千里道:“這……”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一個悶雷般的聲音傳來:“乾坤庭楊縱請見重極門李宗主!”
霎時間,大殿內的安靜被打破,好多人都鼓譟了起來,嚷道:“他怎麼來了?他怎麼來了?”
商千里的臉色頓時死灰了下來,眼裡盡是絕望,喉嚨蠕動,分明是在吞嚥口水。
李延極眼裡閃過一絲異色,眉頭一皺,道:“怎麼都湊巧在這時候趕來了?孟師弟,煩請你代我去迎一下楊座主!”
孟寒通領命去了。
李延極從主座上走下來,走到商千里面前停下,道:“楊座主此來必是為師弟你退出乾坤庭一事。你有什麼話儘可對他說清楚,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了,沒必要為此鬧得太僵。你說是不是?”
商千里額上全是大汗,哪裡還敢應聲。
李延極嘆了口氣,神情說不出的感慨,“你加入乾坤庭多年,從無過錯,毫無徵兆地就宣佈退出,連我都覺得納悶。不管怎麼說,好聚好散吧。你說是不是?”
商千里連連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