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是什麼話,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定論。
這是巧合嗎?不可能,古埃及曾有一句諺語說,第一次的相同叫做幸運,第二次的相同叫做巧合,而第三次的相同就是必然,不會有任何東西相同了三次後,仍然是巧合。
資料上記載,自從引起了醫學界以及其他各種生命和神秘研究機構的注意後,這種對死亡錄間的記錄就沒有停止過,現在至少已經有了接近六十多個案例。
這麼多的案例都呈現了相似的結果,那麼究竟預示著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我苦笑的更大聲了,這個趙韻含,每次出場都別出心裁。
不過,她還真的非常清楚我的底細和愛好,送這種禮物給我,難道我還能拒絕得了嗎?不可否認,我是真的感覺好奇了起來……
第二章 三途川
帶著百分之四十九的不安,第三天一早,我還是和趙韻含去了養馬河。
此前,我透過二伯父夜軒聯絡到展京大學,也確定民俗系大三確實有個叫做趙韻含的女學生。在學校給我傳真過來的照片裡,我卻到了另外一個人。
照片裡的趙韻含是短髮,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右臉頰上還有一顆碩大的、偏離位置零點零零一毫米的美人痣。
說實話,雖然她長得不是慘絕人寰,但是也夠慘不忍睹了。再傻的人也判斷得出,出現在我眼前的趙韻含,和民俗系大三的趙韻含,根本就是兩個人!
車上,我將那張照片遞給正在開車的某位美女看,她只是瞥了一眼,毫不在意地笑道:小夜,這就是你不對了,居然會跑去調查人家。“”解釋。“我嘴裡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她嘟了嘟嘴巴:“最近我去了韓國一趟,跑回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暈倒!她以為自己在騙鬼啊!如果現代的整容術可以把人從天可憐見的恐龍,徹底變成絕世大美女,恐怕韓國早就人滿為患了。
我也懶得再揭穿她,既然這傢伙不願說真話,也不介意她滿身神秘的陰影再多描黑一點,只要和她在一起時間多了,哼,總有一天我會搞清楚。
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車窗外的景色不斷模糊地劃過,不久後出現一條寬十多米的白色河流。激流不斷地衝擊在河床上,發出“啪啪”的刺耳響聲。
“小夜,你看那塊碑。”趙韻含突然停下車,指著不遠處的石碑道。
我抬起頭,視線裡立刻充滿了碑牌古老的身影。
這個石碑立在這裡已經不知道有幾百年了,爬滿了黯綠色的苔蘚,不過上邊的字還算清晰。整個碑面上刻著碩大的三個字:“三途川”。
有趣!我帶著好奇的心態走下車,來到石碑前。
幾百上千年的風吹雨淋,似乎沒有將碑上的刻痕完全剝掉,整個碑是用附近養馬山上出產的一種大青石雕刻而成的。看得出雕工非常精細,應該是出自當時的名家之手,只是找遍了整個石碑都找不到作者的名字。
碑整個高度約有兩米,石碑下壓著一頭古怪的生物。
我蹲下身子,這才看清楚,那怪物長著長長的魚身,上半身是人的形狀,它撇開尖利的牙齒,強壯的身軀上披附著青色的鱗甲,左手拿著一把奇形怪狀的矛,右手舉著一把人面的盾牌,看起來十分錚獰恐怖。
看情況,這東西應該是一種水中妖怪。難道是夜叉?
我皺著眉頭用手摸了摸妖怪的腦袋,然後搖了搖頭。
不對,雖然確實很像夜叉,但絕對不是夜叉。這種妖怪,自己從來就沒有在任何書籍文獻上見到過。
一旁的趙韻含見我滿臉疑惑,輕聲解釋道:“這就是金娃娃。”
“金娃娃?”我詫異地回頭盯著她,“這麼說,這個三途川,也是養馬河的一條支流?”
有文獻記載,養馬河流域一共一百公里,然後在養馬村附近分為了四條支流,最後流入長江。
趙韻含讚賞地點點頭,問道:“阿夜,你知不知道什麼是三途川?”
“當然知道。”
我的視線又回到了那個古怪的金娃娃像上。“所謂的三途川,最早最清楚的流傳是在漢代。據說是奈河橋下的那條河,每一個死掉的人,如果要進入枉死廳,就一定要渡過三途川。
據說在漢代之前,三途川上還沒有奈何橋。人死後,鬼魂進入枉死城的途徑只有一個,就是乘上一個穿著黑色蓑衣,披著黑色斗篷的小鬼的船,然後接受三途川的審判。
如果你生前罪大惡極,就會舟毀人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