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看著腳步下的般緩緩沉入河裡,將自己拉入十八層地獄。漢代以後才有了奈何橋—說的……“我的話在這裡猛地停住,急忙再次打量著石碑。這條支幹流為什麼會取名為三途川?為什麼金娃娃的雕像會被三途川壓住?這究竟代表著什麼寓意?
不知過了多久,趙韻含用力拉著我的手臂,示意回到車裡去。我戀戀不捨的這才離開,臨走的時候,還不會忘用數們相機將那個古馬石碑的四面八方都照了下來。
車繼續向前行駛,一種上再也沒有發生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幾個小時後順利的到了目的地,養馬河。
說到養馬河,這個地方我也有所耳聞,據說這裡許多地方,還保留著清末的建築風格,以及許多莫名其妙的風俗習慣。
例如養馬村的人早晨最忌雞飛上房,認為雞上房招火災。而且遇到火災的居民三天內忌燒鍋,也就是不能在家裡做飯,免得再次遭災。
他們中午忌諱在院內動土,免得衝動壇神。死在外面的人忌抬進家門,免得沾了邪氣。
還有忌孕婦摘果,據說摘後第二年會遭到難產。產婦未滿四十天不能進別人家的門,不能看死了,免得汙穢人家和屍體腐爛。
正月初一忌往地上倒水、掃地,以避蝕財。抱起嬰兒忌在房簷下坐,避免被抓陰抓走。嬰兒的衣服忌夜露,免沾邪氣。建房時挑方向忌對準別人的中堂,免煞住人家風水。母豬產仔以後忌外人來看,以免帶走奶水。
最鬱悶的是,吃飯六人同桌時,忌諱單雙對坐成烏龜席。據說會冒犯金娃娃,會讓自己的兒女被水鬼拉去當替死鬼。
雖然記憶有些模糊,而且五歲半以前的事情也不太記得清了,不過我還知道這些風俗。
將行李放進村中唯一的一家破敗不堪的旅館裡,我便和趙韻含走到村裡瞎溜達。
“關於最近十三年來不斷有淹死的小孩假活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趙韻含明顯逛得無聊,開口問道。
我搖頭,“你連基本的資料都沒有給我提供多少,我怎麼可能有看法。”
趙韻含苦笑:“我知道的也不過才那麼一丁點罷了。全都告訴了你。不過,既然事情是從十三年前開始的,應該在十三年前發生過某些事情,或者說,那時候養馬河畔產生了某種因素的變化才對。”我哼了一聲:“這個道理誰都知道,不過有那麼多人調查了那麼多年,最後什麼結果都沒有調查出來,我就奇怪了,你趙韻含大美女為什麼會這麼感興趣?難道里邊會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趙韻含用力挽住了我的手臂,“我確定有目的。因為人家好奇嘛!難道你跑到這裡來,也是因為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嗎?”
我一時語塞。說實話,到現在我都搞不清楚究竟自己為什麼會跑來,內心裡雖然有股強烈的不安感,但是更強烈的是大腦中的一股翕動。
那股令自己非來不可的感覺,雖然包藏著好奇,可是,感情色彩中遠遠不只好奇那麼簡單。
唉,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說回來,恐怕我比女人心更加複雜,複雜到自己都越來越無法瞭解自己的想法了。
“阿夜。”趙韻含想了想又道:“十三年前,你們一家不是正好在養馬村嗎?你還記不記得,那時候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我瞪了她一眼,然後大笑了起來,“原來如此,難怪你會那麼大費周折地把我勾引到這個鬼地方來,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不過很抱歉,五歲半以前的事情,本人完全記不得了!”趙韻含的神色絲毫沒有變化,“你的家人就沒有提到過?”
“從來沒有。”我皺了皺眉,“我也懶得問。有些事情,說不定知道了反而不好。”
其實說實話,以自己那麼熾烈的好奇心,居然會容忍人生的其中一段留下空白的記憶而不聞不問,實在算得上是一種神績,不過,我確實沒有問過,也莫名其妙地不太想問。
或許是自己下意識的認為,那個時段,發生的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吧/雖然我很膽大,但是我還沒有膽大到犯*。既然大腦已經採取了自我保護措施,幹嘛還去刨根掘底,那不是自討苦吃嗎?有時候息欺欺人何嘗不是一種輕鬆!
趙韻含也聰明地沒有再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只是彎月般的眉頭微微壓低了一點,做出沉思狀。
“這個遊戲確實有些新穎,但是我實在看不出什麼東西。”趙韻含大為不解。
“看仔細了,看正在跳舞的那個孩子的姿勢。”我小聲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跳端公’的一個簡單的變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