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女中自有捨生取義的勇士!”
“好一個烈女子!”
桓炎嘆了一口氣。
雖然最初根據血衣衛的命令,要處死這個多事的王后,並不能夠說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是蘇瑞如此的自殺,卻讓桓炎在震驚的同時,也不安地發現,這個女人用這樣方式的死亡,顯然給帝國造成了更為嚴重的損害。
“滿意了嗎?帝國可以停戰了嗎?”
正當桓炎,為了這個烈性女子怔怔出神的時候,暹羅王陰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彎腰作揖。
桓炎沒有說什麼。
至此,西南半島的君王們,似乎都歸順了帝國。
不同的選擇,不同的性格,帶給了這幾個王國各自不同的宿命。
桓炎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當西南半島的捷報傳來時,風雨卻已經不在聖京了。
“將士們的糧草輜重,準備得可齊全?”
當帝國宰相巡視北方的邊境時,第一句話便是問軍需。
眼前的倫玉關對於風雨來說,半點都不陌生。
正是在這裡,他開始了平生的征戰,也是從這裡,他所建立的風雨軍,開始名揚天下,連同他這個原本沒沒無聞的窮小子,逐漸被帝王將相們注意,最終,他自己也成為了朝堂上的主宰者——儘管只是在幾年之前,他還窩在聖京城的學院內,以偏激的口吻嘲笑那些達官貴人們。
“宰相!”
“宰相來了!”
風雨的到來,顯然引起了軍隊的一陣騷動。
戰士永遠崇拜那些帶領他們獲取勝利的強者。
風雨,便是這樣一位傳說中的強者。
因此,當這些質樸的青年,耳聞著風雨那傳奇般的戰爭經歷,拿起了刀槍,來到這遠離家鄉萬里的邊塞,試圖用熱血和青春,博取戰功和榮耀的時候,親眼目睹到傳奇的當事人,位高權重的帝國宰相,竟然親自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心情的激動和亢奮,也就可想而知了。
“將士們辛苦了!當帝都歡聲笑語的時候,當江南春暖花開的時候,你們披著邊關的冷月,不顧塞外的寒霜堅守在這裡,你們是帝國的驕傲,神州父老的驕傲!”
風雨不顧衛士的勸阻,親自走到了每一個士兵的中間,撫摸著戰士們的傷口,慰問著將士們的生活。
“千百年來,北方的胡人一直是帝國的心腹大患!多少次山河淪陷,多少次烽火狼煙,北方,是帝國男兒們喋血的沙場,也是神州百姓們心底的恐懼!
“今天,風雨來到這裡,便是為了永遠結束這個現狀,為了後世的子孫不再在這裡流血,為了帝國永無塞北之危,風雨將和諸君,將千秋萬世的武勳一起包攬!”
風雨的話,不僅讓每一個戰士沸騰,而且也讓所有的將領熱血上湧。
將千秋萬世的武勳一起包攬!
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說來,都將會被人嗤之以鼻,視為痴人說夢話,但是從風雨的口中說出,卻是那麼可信,那麼真實,就彷彿轉瞬之間便會成為現實。
“大哥,下令吧!什麼時候打?俺洛信做先鋒!”
當先跳出來請纓的,便是洛信。
這個從一開始,便跟隨風雨征戰南北的勇將,在倫玉關丟失了一隻眼睛,卻也因此名揚天下,雖然陰平橋的失利,讓風雨在盛怒之下,將他貶為前鋒營計程車卒,但是,這個魯莽的漢子,似乎並沒有因此消沉,很快就在西南半島屢立戰功,後來更是突襲江南,硬是憑藉著赫赫功勳,重新成為新組建的黑狼軍的副統領。
洛信的出列請纓,固然是個性使然,不過論資歷,論交情,論地位,在眾多的將領中,卻實在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不用急!”
風雨揮了揮手,制止了洛信的衝動,胸有成竹地說道:“從現在起,玉門關由秦紀統帥,倫玉關由洛信負責,另外遼東的秋風軍也將會配合。
“你們以千人為單位,輪番出戰,深入呼蘭境內,避開呼蘭人的主力,盡一切可能掃蕩他們的草原,我要讓呼蘭人在帝國北面七百里內,無法放牧一隻羊,無法儲藏一粒米!”
“是!”
洛信固然欣然應命,由於擅長指揮騎兵,而出任新組建的灰鷹軍副統領、前任軒轅軍校學生軍指揮使秦紀,雖然沒有多說什麼,眼中也閃現出了旺盛的戰意。
“拓跋將軍,我希望你的軍隊,同時還要對大陸諸公國發動攻擊,並且做出要滅亡這些小國的態勢,緩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