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又焦灼的問道:“蘭翊舒呢?”
明慧見蘇心漓如此,在心中嘆了口氣,不論是他還是蘭翊舒,都低估了蘇心漓的心志,她早就已經不是以前的蘇心漓了,這樣的迷藥,又如何能有用?也可能,是他們二人低估了蘇心漓的執著和她對蘭翊舒的感情。誰都害怕失去自己親近在意的人,眾生一樣,明慧更是這樣覺得的,但是他覺得,蘇心漓這樣的感情,應該是比誰都要濃烈的。
“他已經離開了。”
蘇心漓聞言,眼睛瞪的更大,那雙漂亮的眼睛,一下就變的紅紅的,著急的,擔憂的,還有上火。
“走多久了?”
蘇心漓一直都在做噩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的時間。
“半個時辰左右。”
蘇心漓聞言,掀開被子,一下就站了起來,從白馬寺到京陵城,蘭翊舒一直都有讓人守著,他肯定是確定有危險,所以才會讓她繼續呆在白馬寺的,她知道他是為了保護她,但是也不應該這樣擅自替她做決定啊。
“明慧方丈,你借一些人給我。”
蘇心漓原以為自己要請求很久明慧才能答應,畢竟昨晚上她才做了讓他不喜的事情,她也已經做好了低聲下氣請求的準備,沒想到在蒲團上坐著的明慧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站了起來,平靜的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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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關於結婚,太后大壽後,馬上就是
第兩百二十一章:殺不死的蠱蟲
第兩百二十一章:
蘭翊舒和‘蘇心漓’乘坐馬車,而一貫在馬車上伺候的流朱因為不會武功,這時候自然是要離‘蘇心漓’遠遠的,和水兒同乘一輛馬車,還有林景一起,來時騎馬的齊雲齊磊二人則在蘭翊舒‘蘇心漓’的馬車上伺候,所以回去的時候,並沒有人騎馬。
馬車在快到鹽山山脈的時候,趕車的馬車伕漸漸放慢了趕車的速度。鹽山山脈,也就是蘇心漓上次和蘭翊舒遇險的地方,這裡,兩邊都是樹木,因為還是初春,天氣還是挺冷的,兩邊樹木的顏色自然不若春天的鮮豔,尤其是樹葉,有些枯黃,這時候,已經差不多正午了,今日的太陽原是很好的,只是兩邊的樹木太多太高,將陽光擋住了,所以正中行走的馬車道上是樹木投射在地上的斑駁影子,看起來有些森森的,也不知道是因為風還是其他的緣故,山林間有極為不尋常的異動。
“公子。”
齊磊看了眼靠坐在馬車上的蘭翊舒,他的樣子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異常,那張臉還是冷冷的,只是那雙眼睛在看向蘭翊舒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擔憂,他說話的聲音和口氣似乎與往常沒什麼不同,但是熟悉他的人就可以知道,齊磊的聲帶繃得有點緊。
齊磊是一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模樣,不過他身邊的齊雲依舊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他拍了拍齊磊的肩膀,笑著說道:“有我們在,可能保護不好公子嗎?如果那人真用什麼歹毒的招數,不是還有夫人嗎?如果有夫人解不了的,不是還有那個人嗎?那人愛我們公子成痴,都快要走火入魔了,她可能捨得公子出事嗎?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有那個時間,還是自求多福吧。”
齊雲分析的頭頭是道,說的是振振有詞,但齊磊可沒他心那麼寬,神經也沒他那麼大條,還是覺得不放心,他看向蘭翊舒,“夫人醒過來要知道公子的安排,肯定會生氣的。”
倒不是說替身的問題,只是他覺得,公子不願意夫人涉嫌,夫人也該是一樣的,如果公子因此出了什麼事,那夫人肯定一輩子都會內疚不安的,就算公子什麼事都沒有,齊磊覺得夫人肯定也會生氣的。
這一點,齊雲贊同的很,他點了點頭,和齊磊一樣看向蘭翊舒,他正準備開口說話,閉眼靠著的蘭翊舒忽然睜開了眼睛,他挑了挑眉,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齊雲齊磊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哪怕他再微小的動作,兩個人也可以很快解讀出其中的意思,齊雲齊磊也變的嚴肅起來,而在馬車上坐著的蘇心漓,從始至終都一言不發,不過她戴著可以擋住大半張臉的帽子已經拿下來了,露出了整張臉,那張臉,和蘇心漓完全不一樣,但是側臉卻有八分的相似,戴上帽子的時候,一般人根本就認不出來。
齊雲齊磊二人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聽,另外一旁坐著的‘蘇心漓’也是一樣,抿著唇,那神情格外的認真,幾乎是同一時間,三人齊齊看向了蘭翊舒,“公子,等會你距離小月遠一些(你離我越遠越好)!”
三個人異口同聲,那個叫小月的女子說話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