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我真的喜歡男人。”一本正經鄭重其事的聲音傳進夕墨的耳朵,引來一陣輕笑。
半晌——
“我知道。”輕輕的回答,還是掩飾不住聲音的笑意,夕墨接著說:“夜深了,歇息吧。”
夜,寧靜而和諧。
第二天羽白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被子蓋的出奇的好,不像往日那樣身上一半地上一半。
枕邊擺著五六本人間的男女故事集,飯菜都當放在桌上,還散發的香氣。
抻了個懶腰,將桌上的飯菜風雲殘卷的消滅掉,羽白倚在夕墨讀書的臥榻上,津津有味的讀著故事。
待一會兒定要好好找找,這裡可有春宮圖。
修養的那幾天,就那樣過去了。雖然羽白每夜都在思量著如何將夕墨推倒,好吧,是思量著如何讓夕墨心甘情願的臥倒,可是這幾夜卻也沒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情。至少在羽白看來是這樣。
當然,要忽略有人無數次的撿起踢掉的杯子和整晚嚷嚷著金銀財寶的夢中呢喃。
夕墨與泠楓的比賽沒什麼懸念,兩人幾乎是拼死博鬥,以賽場為中心一里以內風雲變幻天地變色雞犬蛇鼠無不抱頭痛哭,險些集體跳崖自殺,最終,夕墨以半招險勝,奪得桂冠。
“抱頭痛哭?跳崖自殺?”閒閒的吃著蜜餞的羽白好笑的看著給自己描述當時場景的金煥,差點嗆到。
“就是這個樣子,我在圈外看見一個老鼠精和一個白蛇精撞到一起,然後還互相攙扶了一下。”聳了聳肩,當時情景之繚亂可見一斑。
“金不換。”正了臉色,羽白沉聲問道:“夕墨的修為,究竟何種程度?”
“你我聯手,才有三分勝算。”想起那滿場的殺氣,修行淺的顯然已經堅持不住,不然怎麼天敵之間都互相認不出,還上演了那麼一出友好的戲碼?
如果連臺下看客都會不由自主地戰慄……那麼臺上,站在夕墨的對面,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能與那殺氣抗衡……泠楓的修為也……”金煥沉吟道。
“泠楓?”
“是啊,若你不用媚術亂人家心神,飛揚,平心而論,你又能擋住幾招?”莫說招式,就是那氣勢,就足以兩人再練上千年。
偏偏夕墨和泠楓平日裡還那樣內斂,與普通人無異。
可是那種毀天滅地的殺氣,羽白和自己……瞄了一眼毫無自覺地羽白,金煥沉下臉。
一直以來兩人都以為自己太過得天獨厚,從未碰到敵手並不代表不會碰到敵手,若有朝一日……真的要與如同那兩人一樣的人為敵……
“我又能有幾分氣力護你周全?”喃喃自語,竟將心中所想說出口。
“護我?”羽白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