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3 / 4)

跡都找不到。

這個間諜證明了軍法處的一貫邏輯,“懷疑任何值得或者不值得的人!”

誰能想到從一個獸醫能牽扯到一個潛伏已久的間諜?恐怕連桑德拉。羅伯都沒有想到竟然會被一個無辜之人的隨意攀咬而暴露。

一項指控只有百分之一的真實xìng,那麼寧願相信這個指控都是真的,也不要忽略它。克林姆接到的命令就是不惜任何代價都要抓到這個可惡的間諜以及他背後的組織。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完成這個任務,按照布朗德大人的說法——桑德拉。羅伯早應該在三天前就被關進監獄裡。

克林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順手抹去臉頰上飛濺的血漬。他悔青了腸子,怎麼能被一群貴族所戲弄。說好聽的這是對貴族的畏懼,說難聽的就是無能。不管哪種說法在軍法處裡都不是好的傳言,他必須考慮到上司的想法。

他低估了敵人的能力,胸膛裡的怒火越燒越旺。他真相一把掐死刑柱上的那個犯人。但他沒有這麼做。他已經被訓練的喜怒不形於sè。越是憤怒越是冷靜,越是想要某個人死越是表現的無所謂。

魔龍尾巴攪合鋼絲而成的鞭子被他揮舞起來,繼續鞭撻著可憐的犯人,血肉模糊的囚犯嘴巴里塞著一枚核桃。只能發出嗚嗚的痛呼聲。

撕碎的皮肉和血從囚犯身上噴湧而出。克林姆越是抽打越是氣氛。每一鞭子下去都特別有利,恨不得將這塊爛肉徹底打成肉醬。

克林姆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就連喘氣聲都被他憋著鼻腔裡。沒有怒吼。沒有辱罵,沉默的好像一頭不會嘶吼的野獸。這是一種可怕的力量,就像積蓄已久卻從不爆發的火山,憤怒的力量在克林姆的身體內橫衝直撞。

這份狠勁讓囚犯嚇的渾身發抖。

“就算把你剁成肉醬都難解我心頭之恨!”克林姆恨聲說道,他此刻根本就不考慮後果,腦海裡只有憤怒和仇恨。

此刻,他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他打紅了眼,大腦裡交替浮現桑德拉。羅伯的樣子,想起布朗德大人的怒斥。那些躲藏在yīn暗角落裡的傢伙們一定在嘲笑著我,一想到這裡克林姆就鬱悶的要吐出血來。

在幽暗的燈光下,血流滿面的囚犯被抽打的面目全非,誰也認不出他竟然是卡奧家族的管家。

克林姆扔掉手裡的鞭子,它太沉重了,每揮動一次就能將肌肉拉的生疼。他從牆壁上取下一柄刀尖彎曲的小刀,各種刑具被齊整整的擺放在架子上。每一件都被擦得閃閃發亮,而且被包養的沒有任何鏽蝕的跡象。

這柄小刀被稱為阿瓦達索命,乃是一名叫做阿瓦達的獄卒發明。將這柄小刀刺入犯人的肚子裡,利用彎曲的刀尖拉開一條口子,在犯人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將腸子從肚子裡勾出來。一直拖出去六七米為止,不少脆弱的傢伙就是親眼目睹自己腸子被拖出來而活活嚇死。

功能簡單卻很實用,不過克林姆不打算這麼做。

他一腳將牆角的木盆踢到囚犯的腳邊,寒光閃閃的小刀就攥在手裡,他發瘋般的割開囚犯左右手的血管,將臂骨上的面板,肌肉和筋腱一寸寸的剔到木盆裡。血像兩條紅sè的溪水流到木盆和地面上。

幽暗的燈光被著血腥而恐怖的場景嚇壞了,哆哆嗦嗦的吐著藍sè的火焰。

克林姆瞪圓了憤懣的瞳孔,他要看看這個傢伙的血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這個傢伙的體內是不是灌滿了腐臭的膿液。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背叛偉大的諾克薩斯,不管是自願還是脅迫,也不管是否被指使,克林姆都要擊碎他的意志!

“桑德拉。羅伯是名來自德瑪西亞的間諜,本來沒有那麼容易潛伏在諾克薩斯,可是你竟然幫助了他。要麼就什麼也別說,或者什麼都說,這兩者沒有區別!你都是共犯,在沒有辦法證明你對城邦的忠誠前,就必須接受這種懲罰!”

克林姆氣喘噓噓的說完這段話,就從木盆裡撈出沾滿血跡的肉片,將它們撞在一隻麻袋裡,血立刻從裡面滲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

“你看,這是從你身上剔除的肉,諾克薩斯養育了你,你卻出賣了自己的祖國。現在我只是收點利息而已,難道卡奧家族沒有教會你一個道理嗎?做任何事情都必須付出代價,我不管你是不是被桑德拉。羅伯所矇蔽,總之你和你背後的人都別想逃脫我的掌心。”

聽到這裡,刑柱上的犯人劇烈的掙扎著,將刑柱搖晃的胡亂搖擺著,捆綁在囚犯身上的鐵鏈稀里嘩啦的作響,在這件狹窄的囚室裡來回激盪。

“你說,這些肉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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