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顯慌張,急忙盤膝坐於蒲團,合什閉目念起心經。
……
“小姐,城西武府當家主母拜訪。”
手拿黑子與祺韻對弈,心神卻總是不安定,隱隱感到有什麼不好事情即將發生,聽李總管來稟報,我放下棋子鳳眸冷睥李總管一眼,嘆道,“不見,全部都給我回拒吧。”
李總管退下,我心裡兜著的悶氣是有增無減,自頒佈科舉後,帝都內的富貴人家或朝臣三品以下官員每日都會下貼拜訪,每每讓我頭痛無比。前月裡我乾脆白字黑紙寫著:“此人已死,有事燒香。”的字樣貼在府門上。不過,剛一貼上去,就被來府裡看我的爹爹給撕下,並且將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嚀'清脆的玉子落盤聲,“瀲兒,心神不定怎麼下好棋呢?這次是你輸第三回。”宇櫻祺韻一襲素白浮紋錦服襯著他修秀拔的身子,鴉色長髮垂掩玉容,含笑的眸子看著心上人,窗外透進來的氤氳春光映著他更是容如溫潤,溫文爾雅。
“祺兒也看出我心神不定?”神情落落自是生煩,手指摹繪棋盤上交縱橫捭的線條,透人心骨的悸動驀地湧出,抵摹在棋盤上的十指猛地勁顫一下,墨玉棋盤便是數十條碎玉小縫凌亂錯盤。
“來人!”驟然起身,寬曳的廣袍將棋盤的玉子掃落地上,一時間玉子濺地'叮嚀'做響,錯亂的叮嚀讓我更加心煩意亂。
“速去桃林看看鬱主子、霧主子、若主子有無事情發生。”突如其來的心悸驚起我一身冷汗,腦裡唯一想到的就是剛剛結伴去桃林賞花的三位夫郎是否出什麼意外。
宇櫻祺韻斂起身,吩咐侍從將玉子撿拾起,溫水的墨眸見她清冷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脆弱,忙握住她的手,眸內焦慮急道,“怎麼呢?出什麼事情?”
“沒事,應該沒事,只是心裡突然心亂如麻,想來是近日內太過操勞才會如此。”突出的心悸耗盡我一身力氣,眉目帶著疲憊安慰起祺韻。深處的痛悸依是不得除去,只得全身倚靠在祺韻溫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