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自然是蒲牢,扶起愛人,蒲牢就地而坐,運氣輸功。
狴犴也一個箭步衝過去地擁住薛以安。
白珍珍本就傷得不重,片刻時間就醒了,再加之小衍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後語的講述,三人終於明白了事情原委。
安頓好白珍珍和小衍後,蒲牢與赤蘅才復回到薛以安房間,只見狴犴正一臉隱忍地給薛以安施法。
赤蘅急道:“狴兒,快住手!”邊說邊就上前止住狴犴,狴犴雙眼煞紅,吼道:
“放開,放開,我要給安安運真氣!”
赤蘅狠下心,一把按住狴犴坐下道:
“你若想她死得更快,儘管去給她輸真氣!”
狴犴一怔,埋頭不再言語,只緊緊地握住拳。
明明……他們離開時安安還好好地,只一個晚上而已,他們靜守生肖谷門前,未看出任何端倪,反倒等來小衍淒厲的慘叫聲,火速回來,他的安安就變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蒲牢道:“珍珍的水系仙法至柔至純,按理就算弟妹是凡人,也不該被彈回來,更甚能傷害珍珍,這隻能說明有人在弟妹身上施了與水系相生相剋屬性的仙法,並且厲害至極。所以白珍珍一輸入與其相沖的仙法,反倒被傷。而四弟你法系屬金,至陽至烈,恰好與水性法術相剋,一旦你運功,只會加速弟妹體內的真氣,讓她斷了最後一口氣。”
狴犴下意識地哆嗦一下,咬牙道:
“到底……怎麼回事?”
赤蘅道:
“狴兒,你先冷靜下來,我們……怕是中了調虎離山之際。”
蒲牢得知白珍珍沒事,也鬆口氣下來,撐著下巴沉思。
“恐怕……這人,或者說卮兒真正的目的是弟妹吧?”
聞言,狴犴的背脊狠狠地閃了閃。
“安安與卮兒素不相識,她為何要害安安?!”
赤蘅道:“未必,狴兒我們疏忽了一個關鍵?”
此刻狴犴正是急火攻心,哪想得到什麼關鍵,滿腦子轉來轉去都是如何喚醒自家娘子,忙急問道:
“什麼關鍵?”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救回安安?
蒲牢沉吟,“薛以安的長相和卮兒……”蒲牢不言而喻,省過道,“四弟你就從來沒覺得奇怪嗎?”
狴犴的眉蹙得更深,緊抿唇瓣道:
“難不成安安和卮兒有什麼關係?”
蒲牢道:“怕是大有來頭,依我看,卮兒早想下手,又忌諱四弟、貔貅等人在弟妹身旁,便一步步計劃,請君入甕。”
赤蘅頷首,凝視窗外道:
“首先擄走貔貅、小維,讓你們無法離開無雅城,恰又在此時,拿生肖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