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足酒飽,薛以安上床沒一會兒就香甜地睡過去。
可惜好景不長,不到半個時辰,薛以安就從睡夢中被翻來覆去的狴犴吵醒。
“你——”原本想罵人的話在睜眼的一瞬間戛然而止,薛以安清晰地瞅見,狴犴的俊臉透著不尋常的紅。
“你到底給二哥配的什麼藥?”不等薛以安說話,狴犴就氣喘吁吁地質問。
藉著月光,狴犴晶亮的眸子在黑夜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緊抿性感的唇瓣,狴犴又重複了次:
“你給二哥配的什麼藥?”
“啊?”薛以安心虛地垂下眼瞼,心裡卻七上八下地亂撞。
咬著牙,狴犴只冷冷吐出一個字:“說。”
薛以安下意識地抬頭,凝望狴犴精緻的五官,手心卻全是汗。今晚的狴犴,好像不大一樣,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都隱隱透著一股霸氣,和往日傻兮兮的笨蛋大為不同。
對視狴犴深邃的眼眸,薛以安心下一驚,捂住嘴巴道:
“你該不會是——”
狴犴呻吟一聲,後仰脖子道:
“對,我吃了你給二哥配的藥。”
薛以安瞳孔擴散,顫巍巍地用手往狴犴身下尋去,在觸碰到狴犴兩腿間的硬物時薛以安如觸電般逃開,卻因為動作太大,反而狠狠地撞了撞那灼熱,惹得狴犴全身戰慄。
薛以安從小在青樓耳濡目染,哪有不知道這回事的,忙起身結結巴巴道:
“我,我去給你打冷水洗澡。”
狴犴一把拉下薛以安,眼神如厲劍般地刺向身下的人。
“毒藥?”
狴犴雖不諳世事,可畢竟是初成人的男子,就算不懂男女之事也自知今日體內的這團火來得蹊蹺,第一個能想到的,就是這藥有毒,自己著了薛以安的道。
薛以安被狴犴壓在身下,也是苦不堪言,自覺亡矣地哭喪著臉道: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笨蛋會吃那藥?”不,他不是笨蛋,自己才是笨蛋,為什麼要把藥拿出來獻寶?
狴犴圈住薛以安的手臂又緊了三分,聲音沙啞:“怎麼辦?”
薛以安眨眨眼,眼眸溼漉就差哭出來了。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語畢,薛以安又轉轉狡黠的眼珠子,嘿嘿討好地笑道:“乾脆這樣吧,我幫你去打冷水,熄熄火——”
狴犴揚揚眉,“想逃?”
薛以安瑟了瑟,勉強地扯出個笑容,“哪敢——”
嘴上雖如此說,心裡卻咬牙切齒地暗忖,居然被這個王八蛋看穿了!
薛以安輕微地掙扎,卻不小心再次碰到那碩大,狴犴倒抽口氣,心裡躊躇這倒是是何等毒藥,全身火燒般難耐不說,下…體還不由自主地緊繃,又癢似疼,可薛以安一碰,又似乎紓解了許多。
忍耐半天,狴犴才咬牙吐出兩字:
“解藥。”
“啊?”解藥?這玩意哪去找解藥?
薛以安磨蹭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跟這個笨蛋解釋,最後只得教導著說:“其實,這個……你自己用手就能解決。”
“嗯?”狴犴顯然不懂,整個人因□而呼呼地吐著熱氣,一絲一縷全噴在了薛以安臉上,說不出的魅惑。
薛以安咳嗽聲,好吧,雖然自己是色女,喜歡看春宮圖,意淫帥哥,但是今日真的面對此事,還是多多少少有點難為情,特別是這種情況下,面對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正太。
薛以安聲音微乎其微,又重複了次,“你解了褲袋,自己用手摸摸那裡,上下揉…搓一會兒,順應慾望而為就會洩的,哦~對了,要注意節奏才會舒服。”
此刻狴犴已被媚藥折磨得半昏半醒,對薛以安的教導更是有耳朵聽,沒腦子記,乾脆昏昏沉沉地褪了褲子,使下…體躍然而出,又抓起薛以安的手一把往下摸去。
見狀,薛以安腦子轟地一聲作響,可是手卻沒有移開,眼睛更是貪戀地盯著那個漂亮挺立的器官,一直都是看畫冊和聽青樓姐妹們描繪,這倒還是第一次真正親眼所見男人的寶貝。
“好大!”
薛以安嘖嘖地自語讚歎,狴犴卻已全身汗水淋淋,下意識地擺動了兩下身軀,狴犴有氣無力道:
“到底要怎麼揉搓解毒?快!”
聞言,薛以安回神地看看直立的大寶貝,大塊頭的寶貝也這麼大,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樣的器官,看其顏色尤為粉嫩,難道這個笨蛋連自我安慰都沒有過?
這邊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