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安無限遐想著,那邊狴犴卻被媚藥折磨得沒了辦法。

絲絲輕微呻吟出口,狴犴覺得那體內的火直燒著心口,不疼卻極癢,像貓咪撓,舒服又難耐,下面的那根也不知道怎麼了,今日竟幻化成了這般大模樣。其實,以前偶爾睡夢中也是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的,每次醒後褲頭都會黏上白白的東西,伺候他的莞兒每每見狀就笑靨如花,誇小少爺長大了。可是今日卻不同往日,那慾望如狂浪波濤洶湧的一股股襲上來,害得自己欲罷不能。

欣賞夠狴犴微泛紅潮的美妙身材後,薛以安才眨眨眼問道:

“對了,你這個笨蛋到底吃了多少我的藥?”

“三,三顆。”

“……”

良久,薛以安才突然怒罵道:

“大笨蛋!”

語畢,再也不猶豫的將纖纖玉手覆上狴犴的灼物,那…話…兒被外物侵襲,也是輕微一顫,前端竟不爭氣地滴出透明的眼淚來。

薛以安有些發狠地開始套…弄手上的傢伙,要不是想到這個笨蛋還在情深處,真想一抓把他廢了,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一來,生氣是因為這藥不好配,除去找藥材的時間和心血,這媚藥還須放在極陰之地煉製七七四十九天而成,自己揹著師傅就悄悄研製了這麼一瓶。本說等蘭顏身子輕了,送兩顆給他們夫妻倆享受番,卻先被這個混蛋一次性吃了三顆去!二來是薛以安難得地體貼次狴犴,這方子猛,一顆就叫男人暢歡、女人銷魂,這未經人事的雛娃竟一次吃了三顆,要是再猶豫著不幫他紓解,說不定明早狴犴就真被廢了也不為奇怪。

頃刻,一聲呻吟後,狴犴將白色的濁液射在了薛以安手上,薛以安也不覺噁心,隨手扯了床頭的毛巾擦拭乾淨自己的手,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曖昧的麝香味。

床上的狴犴仍重重地喘著氣,雖自認為這是在解毒,但龍子與生俱來的傲氣和霸道讓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解毒方法,剛才昏昏沉沉的快感更是讓他有種走火入魔的幻覺。

“喂,你好點沒有?”

薛以安拍拍狴犴,卻見他哼哼兩聲撇過頭去,猜他是害羞,薛以安正想嘲笑覬覦一番,餘光一掃,卻見下身的那根竟又半硬起來。

“你,還要?”

語一出,狴犴的脖子都羞得通紅,一張俊臉俏紅,狴犴垂頭道:

“這到底是何毒藥,如此兇險?而且,解法如此奇怪!”可是,不可否認,剛才的確很舒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了這話,薛以安無奈地嘆口氣。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哎!你閉眼吧,我……”

薛以安咬咬牙,這才繼續道,“小爺你今晚賺到了,我定把青樓姐們教給我的拿手絕活都現出來,一定幫你弄得舒舒服服。”

語畢,再次將漂亮的白皙玉手覆上了狴犴的硬…挺。

翌日,小兩口一直睡到日曬三杆才起床。

一個是因為“精”疲力盡,一個是因為手做到抽筋。一下樓,就見李信耷拉著腦袋坐在大廳等。

原來,真相已查明,一大早李信就興沖沖地前來致謝和報信,誰料這兩人卻一直睡到中午才起身,再高的興致也被打壓得煙消雲散。

薛以安端著蘭顏給他們倆留的稀飯喝了口,眨眼道:

“兇手查出來了?”

李信點頭,“我和大哥去楊家,只把墩木拿出來還未言明,他兒子就嚇得沒了魂,立馬招供說是自己掐死了老孃,又怕事情敗露,這才想到假借上吊自殺一說。”

狴犴蹙眉,“他真是這樣說的?”

“是的。”

薛以安用筷子夾了半天的青菜,硬是沒夾起來,賭氣地把筷子一扔,“不吃了。”

狴犴心裡當然清楚,薛以安右手夾不起東西的原因,竟一本正經地說:

“下次用左手。”

薛以安半眯著眼睛,笑得極度危險,“你還想有下次?”

狴犴老實地點頭,這毒藥雖然性子猛,可不知道為什麼,解藥的過程卻是舒服至極。

一旁的李信也不知兩人到底在說什麼,只得拱手道:

“既然兩位還有事,我就——”

“慢。”薛以安截住李信的話,“這個案子還有隱情,你去把你們衙頭叫來,我們再一起去次義莊。”

狴犴贊同地點頭,“我也覺得不可能是楊鳳美他兒子殺死自己孃親。”

李信撓頭,“這——”

薛以安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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