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出來的啊!”我找到了一個有力例證,頓時聲音也粗了——錯覺嗎?我為什麼覺得,旁邊麥子好像多看了我一眼?“哼!”司徒冷笑一聲打斷我,“那是你們運氣太好——努力?如果努力能成功的話,除了你們以外的成千上百個同人組,現在在哪裡呢?”
“呃……”
“努力有用的話,磨坊裡蒙著眼的驢子應該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動物了!”
“實際上我是見過一個滿成功的……”我小小聲。
“什麼?”司徒挑眉。“咳,沒什麼,”我連忙擺擺手,“我是問,那麼您的意見是……”
司徒揚起嘴角,弧度裡填滿了陌生的,來自成人世界的殘酷:“拋下廉恥,立地成佛。”
“這!”我站起來想要反駁,可腦中卻跳出一個又一個生鮮活潑的事例,連成一條長長的不斷地鏈條,勒住我的脖子,讓我說不出話來。“別人的東西都是我的,我的東西還是我的,”司徒笑著,這樣的笑容陰狠狠地,在我的心臟上劃下銳利的傷痕,“有這樣頂天立地的氣魄,何愁天下不是我的?”
我沉默了。低下了頭。
半晌:“所以,為了成功的人士們,就紛至沓來了?就門庭若市了?就比肩接踵了?就成群結隊了?就……”我說不下去了。
司徒聳了聳肩:“嘛,總之大概就是這樣。”
……為了扔掉自己的廉恥之心而爭先恐後的玩家?
什麼時候,world的玩家結構,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注一:愛迪生大人的發明我用的很爽,愛迪生大人的言論我也很贊同。
注二:v,白色自然捲的口頭禪句話的來源是因為日文中“甜”和“天真”的發音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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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線 第二部 (五十七)蝴蝶揮舞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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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呀嗚?”麥子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沮喪,上前來摸了摸我的頭。
“啊,我沒事,”我打起精神,“所以,魔月就把它封了?”
司徒似乎沉浸在回憶中,扯開的嘴角邊,堆滿了譏誚,許久才回過神來,自顧自地說下去:“你不知道,當時的盛況啊,”眉飛色舞地,竟像是在描述一樁百年不遇,稀奇罕見的趣事,“那可真是……為了能早一點到91樓,一路上惡意P的惡意PK,亂設陷阱的亂設陷阱,單挑的單挑,圍毆的圍毆……那可真是,就算西大陸的鬥獸場或是東大陸的華山頂,都從沒見過這樣的景象,嘖嘖,合著亞特蘭蒂斯有登陸限制還搞成了這樣,要是沒有限制,一平方厘米得趴個兩三人……”
“為什麼會?作為人難道就沒有一點最基本的……”我握緊了拳。就算我知道司徒麼有惡意,我卻無法用這種調侃的方式來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
“你不知道?”司徒看我的眼神,彷彿我的生存年代直接從史前上推到宇宙大爆炸時期,“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到底什麼啊?”我好像被倫敦的濃霧包圍了,一眼望去盡是蒼白,連人影都瞧不著。
“哎……”司徒狠狠地嘆了口氣,咬著牙恨鐵不成鋼,“虧你還是久世的合作者,連久世換老闆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換老闆?”我仔細地在腦子裡搜尋相關記憶。“好像,有聽說……出world1的時候換的?”
司徒捻著指頭數了數:“差不多,你知道。那個老闆是什麼人?”
“我怎麼可能知道?”恐怕夢、D和魔月中也沒有人知道吧,開發遊戲以外地事情。我們都是甩手掌櫃,“久世只要按時付錢就好,至於它換不換老闆,和我什麼相干?”
“你錯了,”司徒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因為久世的新老闆,就是world的玩家,而且,是接連從掠奪地瘋狂裡穿過了至少50次的玩家。”
“他……為什麼?”
“大概是笨手笨腳吧,最開始……但是後來最起碼30次,都是自發地——然後他回到了現實裡,依靠……你知道,某種創作行為發了家。現在不管是在插圖圈,還是在文字圈,乃至廣告啊。設計的圈子裡,都大大的有名。八卦報紙天天追著跑。連主流媒體都評價他是多棲奇才呢。”如果不扇子上羽毛的頂端顫抖出了不屑乃至憤怒的頻率,我幾乎要以為司徒真地是由衷地佩服那個“它”了。
“哦。果然好才情,好手段,”我怒急反笑,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