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邊歇腳。稍歇片刻,探子小華對宇龍一星道:“隊長,此處便是“際雨堂”的人運輸物資必經之路,我們不要親往其地,只須在此設伏等候便可殺他個措手不及。宇龍一星看了看烈日,也有以逸待勞之意,但怕小華記錯了路,心想如果真是對方運輸材料必經之路,那路上應該有新的車輪印記,於是往路上瞧去,見路上果然有幾條錯開的車轍痕跡,且被壓過的泥土是新跡,才放下了心,命弟子們把馬匹牽到林中,讓馬兒去吃草。
宇龍一星又讓眾人解下自帶的水壺,飲些涼水,然後作好襲擊的準備。
但是宇龍一星等人在草叢中憋了大半天都沒見有人經過。宇龍一星有些疑惑,以為是他們判斷有誤,便問探子小華:“小華,你確定,此路確實是對手必經之路嗎?”小華道:“確定,小的怕記錯路,昨日探明路徑之後,還特意在此走了兩回呢。我還知道,“際雨堂”距中山之地的路途較“黑湖舵”“風行隊”距中山路途是最遠的門派。”
宇龍一星沒再問話,暗想,大概際雨堂的人還沒有把房屋拆卸完畢,或者還沒有上路呢。又過了片刻,宇龍一星忽然望見兩里路外的一個岔路口,有一個褐色影子往西北方向移動,像是一人騎一匹棕色快馬疾馳,但又不像,於是觸了觸身旁的小華,往前一指,道:“小華,你瞧,兩裡開外的那個影子像不像是一人乘馬而行。”小華熱的滿頭大汗,用手當做帽沿,遮在額頭上,往前瞧了瞧,這時,那團小小的影子剛好消失不見,小華便道:“哪裡是有人乘馬而行,隊長,那是蒼蠅。”宇龍一星吃了一驚,道:“兩裡外的蒼蠅i都瞧得見?”小華還沒說話,伏在側處的兩個弟子忽然搶道:“隊長有所不知,小華外號“千里眼”,能瞧得見千里之外的美女。按比例算,兩裡外的蚊子都能看的到,別說是蒼蠅了。”小華道:“不敢當,其實,隊長,那個小影子團並不是在兩裡之外,而是在我們眼前,只是我們被日光所照,產生了幻覺,所以感覺到像是很遠。那真是蒼蠅,早在一炷香之前我就看到過一次。”
宇龍一星也不敢肯定他看到得就是人,當時他們所處的確實是太陽當頭照的位置,於是姑且相信了小華。眾人繼續等。等啊等,又等了大約一炷香時間,大家都打哈欠,昏昏欲睡了,但仍不見“際雨堂”的人出現。宇龍一星有些急躁了,又問小華,究竟有沒有記錯路。小華說,自打他入飛龍幫以來,探路無數,從未出過差錯,幫主都稱他“神探”呢,怎麼可能記錯路呢。
這時,宇龍一星開始懷疑了,他思索了片刻,猛然間想道:“竹英與陳雄二人都先我一步出發的,而剛才小華又說,“際雨堂”是距中山地路途最遠的一個門派,一定是‘英雄’早已分別襲擊“風行隊”黑湖舵成功,讓風行隊、黑湖舵的弟子向飛芸回報了他們被襲擊的情況,飛芸聰明伶俐,得知訊息之後,馬上想到“際雨堂”也會遭人襲擊,於是派人快馬加鞭抄近路去“際雨堂”報信,讓際雨堂的人千萬別上路。所以我才會白等半天。那麼先前我所看到得影子,還是個人,而且就是飛芸派去“際雨堂”送信的人。”想到此間,宇龍一星懊悔不已,暗自道了聲:“糟糕!”為了確認他想的沒有錯,於是又派小華到兩裡外的地方去探測,看有無新的馬蹄印經過。小華從林中牽了馬匹,領命而去。
不一刻,小華復回,說,一條羊腸小道上確實有馬蹄印經過,但不知是新是舊。但這已經證實了先前那個影子就是人而不是蒼蠅。宇龍一星登時火起,對小華道:“你那是什麼“千里眼”!連我一千度的近視眼都不如!什麼蒼蠅,那是葉飛芸給“際雨堂”通報情報的使者。若非“際雨堂”早已得知我在路上設伏,怎麼會大半天不上路呢!”小華問言,嚇得面如土色,下馬跪地說道:“小人知錯了。可是使者又是怎麼知道我們會在他們必經之路設伏呢。”宇龍一星道:“那還不簡單。是竹英陳雄他們早就襲擊“風行隊”“黑湖舵”得手,讓風行隊跟黑湖舵的人火速向葉飛芸回報了情況,而葉飛芸猜測“際雨堂”也會遭到襲擊,於是先派了報信者快馬加鞭去“際雨堂”阻止際雨堂的人上路。”宇龍一星頓了頓,又道:“我想,葉飛芸必會帶領大批援救者到際雨堂來。或許此刻已經就在我來時的這條路上了。”
小華聽了宇龍一星的話,恍然大悟,深知他犯了致命的錯,自打兩個耳光,道:“小的有罪,請隊長懲罰。”宇龍一星雖氣憤不已,但畢竟是他太疏忽,當時沒及時去追看究竟,也有錯,何況責怪也於事無補,便壓下火氣,道:“事已至此,罰你又有何用,且饒你一次。不過你日後說話切不可太過誇張,本隊長自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