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比倭寇小。
如果滅了趙陽還可以說是接到趙陽要謀反地密保。日月神教斷然出擊,為維護大明的穩定先斬後奏。
可現在,趙陽沒死!
趙陽沒死,那有錦衣衛的幫襯。日月神教就別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更何況,現在聽說東廠已經不得勢了,要想擺脫困境,還得找錦衣衛才行。
偷雞不成蝕把米,東方小敗後悔不迭,出發前有兩千多人,現在隨著他返回黑木崖的不過十二人,陽邏鎮大概能倖存一千人,這還是建立在林平之不反撲的前提下,即使是這樣,那他東方小敗至少也要損失一千多人。
虧大了,希望林平之這廝不會反撲。
“追,他***,竟然敢欺負老子,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林平之意氣風發,躍馬賓士。
自打東方小敗放慢攻擊,林平之就發現了苗頭:師傅來了,這東方小敗要準備兩線作戰了。
被東方小敗壓著欺負了好幾天,林平之窩了一肚子火,這一次衡山派在陽邏鎮損失了接近三成的人員,林平之有些害怕見到趙陽。雖然這是意外,但他林平之指揮不利的罪名是跑不掉的。
將功贖罪,也許是一個辦法。
林平之悄悄抽調一些體力、實力比較好地衡山弟子,養精蓄銳,隨時等待最後一戰的到來。東方小敗倉皇逃亡,導致陽邏鎮的日月神教教眾也一窩蜂地向後逃命,根本沒有章程,時刻關注的林平之豈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追!”林平之意氣風發
到我們跑不動為止。”
爽啊,兵敗如山倒,這些原本嗷嗷叫的野狼在逃命時都變成了夾著尾巴的喪家犬,即使踢它一腳,也不敢嚎叫。
“大,大師兄,”林寶光從後面匆忙趕上來,“我們後面出現了魔教人馬?”
“什麼?”林平之唰地一下冷汗浸透了衣衫:上當了?
“有多少人?”林平之一把揪住林寶光地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面目猙獰。
“大師兄。”林寶光吃力地掰著林平之的手腕,“別慌,那些魔教人馬都是殘兵敗將,估計是被師傅打敗了向這邊逃跑地。”
“呼——”
林平之長出一口氣,將林寶光放下來,殷勤地幫他拍了拍衣衫:“寶光啊,剛才師兄我有些緊張了,你不要見怪啊。現在咱們的處境不妙啊,衡山弟子傷亡太慘了,如果不從魔教那裡收回點利息,師傅他饒不了我們地。”
“我明白,大師兄。”林寶光點點頭,安慰林平之,“大師兄,你也不用緊張,這次意外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們大家都有份的。”
“可我是大師兄啊。”林平之神態有些蕭索,搖搖頭,不再言語。
人老成精,活的久,經驗就豐富。
陰天明再次發揮出年齡地優勢,中途就察覺到了不妙,悄悄離開大隊,喬裝打扮潛藏起來。林平之跑不動後掉頭回來與趙陽合圍了東方小敗的伏兵,一舉全殲,陰天明擦著冷汗讚歎自己的英明。
趙陽翻開林平之遞交上來的賬簿,一一檢視:
此次練兵活動歷時四十八天,轉戰方圓兩千多里,歷經三十四次戰鬥,繳獲白銀十萬兩,黃金三萬多兩,各種古董一萬多件,戰死弟子二百零六人,受傷弟子六百五十二人。
趙陽心生歡喜,發達了,能稱得上古董地,至少也要間隔兩到三個朝代,幾百年的時間,這些古董的價值不可估量。死的弟子有些多了,不過與日月神教比起來,那連零頭也比不上。只是,下面的描述就讓趙陽夠鬱悶了:
舉辦衡山派與陽邏鎮居民的聯歡活動,耗資十萬兩白銀,其中包括對陽邏鎮居民的住宅的整修、裝潢、翻新,以及對陽邏鎮居民精神上支援衡山派的物質獎勵等等。
舉辦衡山派與陽邏鎮衙門的聯誼活動,耗資三十萬兩白銀,其中包括對陽邏鎮佈局的疏通費,對陽邏鎮支援衡山派的物質回報,對陽邏鎮衙門的裝修等等。
活動的效果非常明顯,陽邏鎮官民上下一致對衡山派抱有深厚的感情,一致聲討魔教的罪惡行徑,分別從民間和朝廷兩條渠道為衡山派張目。
再往下面,是林平之記載的關於具體花費的明目,還包括一個陽邏鎮防禦地形圖,讓趙陽大開眼界:三維一體的立體防禦,掌握制高點,巷道一體戰,地道戰,甚至還有特種兵的獵殺戰,讓趙陽心中生起了一股危機:不會是哪位特種兵老哥也過來了吧?
“平之啊,能在短時間內做到這樣的程度,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