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我的份,殺人放火的事一骨碌都掀到我的頭上來了,我這是哪輩子缺了德,造的孽呀!這事兩位哥哥可得弄明白了,摸準了,不能冤枉好人哪!你們兩家人的性命我阿毛本事再大也擔不起啊!如果這事真是我乾的,我就不怕你兄弟倆把我的家人也做了?這背地后里定是有人戳弄是非,插槓子,看著咱兄弟們火迸。”
疤根握著手雷的手又在阿毛的腋下一抖動,他的心裡一驚慌忙停住了話語,生怕那鐵疙瘩炸了,自己得不到個囫圇屍。疤根道:“你追殺的我兄弟倆好苦,我兄弟們不會輕易放過你。你以為我們攻打完了總督府衙門,我們這幫子兄弟們被打散了,破了元氣,再也沒有能力聚集起來,是吧?我告訴你,生哥正在嶗山裡拉綹子招兵買馬,擴大隊伍,準備把德國人趕出青島港去。”疤根說得煞有介事,阿毛一時還真被疤根的話驚呆了。心想:別看這些窮小子們土裡土氣,還真是些幹事的,大清朝把德國人放進來,雖然現在民國了,我還真沒聽說誰要把德國人趕出青島港去?看他倆這架勢不象是吹大牛,侃大山。德國人的真槍實彈他們都弄到手了,就還差把太平角炮臺上的加農炮拉來了。我得小命現在還捏在他倆的手裡,好漢不吃眼前虧,能硬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