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恐怕他沒有醒過來的慾望。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覺想來,項天龍像是渙散了所有的疲憊,釋懷了所有的壓抑一般,讓他不知道該做什麼,甚至,連人生目標都沒有了一樣,這種感覺,很踏實,卻又覺得很賴一樣,沒有了精神。
“父親!”
項天龍坐入了華亭,見到這兩個兒子,也不知道說什麼,
過了好大一會兒,項華打破了沉默,在項華的心中,對這位父親,他有十足的怪怨,甚至十二分的怪怨。甚至,他多次勸母親,既然那個叫項天龍的人如此不珍惜你,索性順了他的心思。就和他一刀兩斷。
可是,淳于玉涵做不到,
在振宇九洲大殿,項華親眼見到了,他父親深愛的女人,無情無義的背棄了他的父親,到最後,東方寒雪的以死相救,又讓項華多了幾分感動,不管父輩之間發生了多少事。多少難言之隱,項華的思想,突然轉變了,就像項華與景心鬥嘴時說的那句話,‘那可是我的父親。不是你的父親’。
我的父親,絕不能拱手讓給她人,因此,項華下定了決心,為父親,也為他自己,共建一個和睦完美的家庭。
“你說吧!”
項天龍看向了項華。
“這五天來,母親不分日夜,不辭辛苦的照顧著您,您難道沒有一點點感動嗎?……”。
“你想說什麼?”
項華沒有正面,而是先把話繞開了,其實。項天龍真的沒有感覺,他都昏天黑地的睡覺了,誰在照顧他,沒有人說,怎能知道?
“就沒有想過給母親一點獎勵?。比如,……”
項華有意無意,又像是在試探,曖昧的說著,
項華說的獎勵,絕對不是物質上的,項天龍能理解項華的意思,項華的意思是想讓他的父母和好如初,不要再分居了,可是,項天龍心中有心事,項迴心還活著,她的報復還沒有停止,和淳于玉涵和離,甚至,項天龍都覺得這件事他做對了,要不是淳于玉涵早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恐怕,項迴心早把魔掌伸向了天下第一家。
“還是改天再說吧”。
在一陣沉默之後,項天龍的表情更沉默,不但迴避了項華的話,更想回避項華本人,項天龍說罷,站起了身,要離開華亭。
“難道孃親就這麼不招你待見嗎?”
項天龍的態度,讓項華生氣了,項華驀然起身,斥責起來,
“有些事,你不會明白的!”
項天龍回過身,又顯得有難言之隱一般,
“那一桌慰勞的酒席呢?你親自佈置,……”。
“這個到可以考慮”。
“哼!”
聽項天龍答應了,項華卻是一陣白眼,項天龍知道的,項華的‘獎勵’,絕對不是一桌酒席,項天龍對淳于玉涵確實有虧欠,親自下廚,不算失身份,反而更顯得對家人體貼,儘管項天龍與淳于玉涵已經沒有關係了,他人也不會多說什麼。
……
“這,這恐怕不好吧?”
項銘總是一副誠實的樣子,項華卻是又滑‘又壞’,
項天龍答應項華,為了感謝淳于玉涵多日來的照顧,於是,親自下廚,準備一桌豐盛的酒菜,一家人坐在一起,算是家宴,項天龍固然不會親自做,挑選些食材,拿來菜譜點幾個菜,讓廚師做起來,也等於是他用心了。
項天龍在膳房吩咐著,為家宴忙活著,項華拽了項銘來湊熱鬧。
這些天,項華特別喜歡項銘,不管做什麼,項華總喜歡拉項銘一起,原因很簡單,但凡項華拉了項銘一起,那麼,項華肯定要不做好事了,俗話說,事發了也有個墊背的,萬一真的很嚴重,他還可以直接當人證,指認是項銘做的,他好推的一乾二淨。
看著父親項天龍在膳房外忙的熱火朝天,項華拉著項銘,偷偷地進了酒窖。
膳房是個堂,放鮮菜一個庫,乾菜一個庫,葷菜一個庫,調料一個庫,活菜一個庫,藥材一個庫,簡稱‘藥膳房’,除了靠正門外有十二個灶以外,在裡間還有一個酒窖,只不過,酒窖在地底下,簡稱‘地窖’。
當然,這是天下第一家主人用的膳房,下人的膳食是沒有資格在這裡做的,這裡的選材,各個都是精細中的精細,比方一隻龍蝦,不但一斤多重,必須是活蹦亂跳,蔫兒的會淘汰下去,更別說死的了。
說著說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項華領著項銘鑽入沉藏的酒窖中,酒窖管事挑選了今夜適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