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美酒,今夜之夜不是昨夜之夜,此時是下午,按項天龍的想法,是要中午準備盛宴的,不知道為什麼。項華非要定在晚上,共進晚宴。
項華調皮任性也是慣了的,為了不掃兒子的興,項天龍便答應了。項華正好用這一上午的時間,在‘芙蓉街’轉了一圈兒。
“你真要這樣做?”
左右打發了酒窖管事,項華開啟了那壇沉藏五十年的花雕,背對著門口,去了泥封,開啟酒罈,頓時一股酒香衝破混合的酒味觸動嗅覺。
“好香啊,不愧是母親手下的人,最動母親的心”。
“華弟,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真的不好”。
項銘已經說了好幾句話。項華一直無視了,項華不是瞧不起這位兄長,而是已經樂在其中,忘乎所以,沉浸在他的計劃中。
“華弟!”
項銘著急了。
“哦?……”。
項銘的話聲大了一點,項華才想起來他的身邊有人,見項銘有些著急、生氣的樣子,項華又道:“你剛才說什麼?”
項華終於想起來,項銘剛才說話了。
項銘則是白了項華一眼,
“我說,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妥?……”。
“打住!”
項華頓時打斷項銘的話。接著說道:“你用錯詞了,不是,‘你’,而是我們,是我們一同想的辦法,一同做出來的……嘿嘿!”
最後。項華在心裡偷笑出來,
所謂一起做的壞事,是項華拉項銘下水,萬一事發,他一準兒把項銘一個人推出來。他自己置身事外。
“我總覺得,我們這樣做不道德,畢竟是在陷害自己的父母,……”。
“這不是不道德,是撮合”。
項華對項銘的話是很不滿意的,對其態度還是很滿意的,項華覺得,這個兄長真的還是挺好的,木木吶吶的樣子,有時候還是挺聽話的。
“……”。
項銘真的很無語,項華是鐵了心的,在花雕酒中放了‘如意和合散’,
“萬一酒窖管事拿出的不是這一罈該怎麼辦?”
下好藥後,項華緊緊的抱著罈子,視如珍寶,左思右想著,不知道該放在那個位置,心裡很是不放心一樣,焦躁不安。
“有了!”
項華頓時大喜,又道:“兄長,過來幫忙!”
項華突然將投有‘如意和合散’的花雕酒放了下來,
酒窖的酒很多,珍藏的酒也很多,上下格子,牆內凹洞,裡外地面,多多少少,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酒罈,酒埕,擺放花雕酒的地方是一個紅木搭成的架子,雕刻精緻,酒罈更精緻,黃土密封,紅綢遮頂,看著都十分的貴重。
這花雕酒,一共有七罈,
因為項華下藥的原因,因為怕酒窖管事搬不到這一罈的原因,項華要殃及其餘了,項華毫不忌諱,將其餘六壇搬到左邊小角落裡,又不放心,萬一酒窖管事找到怎麼辦?於是,轉念一想,有了,全部倒掉了,說做便做,因為花雕酒香的瀰漫,把這個本來便酒氣濃重的酒窖,弄得更為嗆鼻。
“好暈!”
項銘一罈一罈的拿,項華一罈一罈的倒,又忍不住再喝上兩口,燻人的酒香,快把項華灌醉一般,在他倒完酒,準備站起來的同時,竟然側外了一下。
“你沒事吧?”
項華並不是真的暈倒,項銘並沒有去扶,則是關心的問道,
晃晃頭腦,
“我沒事,趕緊,把空罈子在放到那張架子上”。
其實,項華在心裡真的覺得很美,有一位兄長,他可以呼來喝去,任意使喚,而且,這位兄長會毫不推懶的去做。
“哪兒來這麼大的酒味兒?”
項天龍在膳房內,煙熏火燎的吩咐著廚子的菜餚,烹飪的味道很香,可是,突然之間,蔓延起來很大的酒味。
“莊主,小少爺在酒窖呢”。
項天龍一聲問,酒窖管事立刻跑過來回答一句,他也是沒辦法的,項華和項銘進入酒窖之後,便把他攆了出來,他也只能在門外伺候。
“把華兒叫出來吧,這裡準備的差不多了,一會兒準備開宴”。
“是!”
項天龍說罷,轉身走出了膳房。
……
“少爺,這花雕酒怎麼只剩一罈了?”
項天龍走了,酒窖管事正好拿了器皿,走入酒窖,準備取些待會兒家宴時飲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