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印章的圖案,
“無名?”
項天龍心中一動,他想到了一個人,是無名,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淳于玉涵私印的圖案為什麼會刺在無名的肩膀上?
☆、第26章 危機四伏
“快找,仔細的找找,……。”
淳于玉涵一向嫻靜雍容的儀態,此時竟顯出了焦灼之色,在地面上左顧右盼,更喃喃自語地說道:“好好的,怎麼不見了?”
在花園的甬道四周,不論花圃,曲橋,假山,只要是淳于玉涵曾經過的地方都有丫鬟,家丁,俯身找尋著什麼,
淳于玉涵更監督著他們,自己又喃喃自語著責怪自己太過於粗心。
丟了東西,淳于玉涵竟像丟了魂兒一樣,非常的心焦,看著眾多家丁女婢找尋著,自己在一旁忐忑不安。
“娘,您怎麼了?丟東西了?”
正在此時,項華‘路經’這裡,見母親在鵝卵鋪砌的小道上神色不安的俯視著,便走過來詢問。
看到項華,淳于玉涵又多了幾分隱晦,肅然了起來,變得沒那麼在意,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說道:“孃的印不見了,在讓他們找”。
“原來是印不見了?”
項華沒留意到淳于玉涵臉上的變化,也就沒有在意丟印對淳于玉涵的重要性,頓了一下,項華又道:“娘,還是回房等訊息吧,外面天冷風涼,可別凍壞了身體”。
兒子的幾句貼心話,淳于玉涵頓時暖暖的,拍了拍項華攙扶過了的手背,說道:“還是華兒心疼娘”。頓了頓“娘還是等待吧,那是孃的私印,恐怕他們不認得……”。
“對了娘。上次你答應孩兒的事,到底什麼時候才去辦?孩兒有些心急了”。
項華說的是哪一件事?還不是他和景心的婚事?項華為什麼不鬧騰了,還不是淳于玉涵說答應他幫他到瑞鶴仙莊提親,項華老心急老心急了,母親說要置辦聘禮,要耽擱幾天。項華便耐心的等著。
這耐心裡也是焦急的。畢竟八字沒一撇兒,他太不放心那個無名了,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無名和景心同住在瑞鶴仙莊,他恨不得也搬入瑞鶴仙莊。
“後天怎麼樣?讓你的父親親自帶你去如何?”淳于玉涵考慮著,問道,
“這麼說,父親也答應了?”
項華頓時心花怒放起來。
“夫人!”
身後。突然有人說話,淳于玉涵回過身,見小如走近前來,小如蹲身見禮,然後說道:“這是主人讓奴婢還給夫人的”。
小如說罷,將手中的物件,恭恭敬敬地遞給淳于玉涵。
淳于玉涵見是她失落的‘涵’字印章。趕忙拿在手中,緊緊的攥了起來,失而復得的心情,高興到了極點。
看到母親如此在意一枚印章,項華覺得怪怪的,只不過。只是一閃而過,他更惦記著他和景心的婚事。
“娘。我可不可以現在去找心姐姐?從那次在我們家一別之後,我已經很久沒見心姐姐了,……”。
“不急,後天就要去了,也不急在今天”。
景心就在天下第一家的府門外,而且是來找項天龍的,這要是讓項華知道了,一定會和他的父親生嫌隙,淳于玉涵才急於拒絕。
問題總是一連串的發生,淳于玉涵為丟印的事心焦,剛失而復得,項華又想去瑞鶴仙莊,淳于玉涵不讓去,原因,景心在天下第一家的府門外。
這會兒,福伯又端著托盤來到這裡,略帶愁色,相信一定是景心的緣故了。
淳于玉涵猜想的一點沒錯,看到那碎掉的玉佩,景心死活都不肯相信這是項天龍做的,不相信項天龍會不見她,非要硬闖進來,被那些守衛攔下了。
景心在天下第一家的門口這樣鬧也不是個辦法,福伯便來請示淳于玉涵,然而,福伯看到了項華,便多了幾分思量,近前後隻字不提。
“對了華兒,……”。
福伯是一個有眼色的人,淳于玉涵更是一個有心的人,淳于玉涵岔開了話題,說道:“前天副總管在江城進來幾匹茜色紅綢緞,作為你迎娶心姑娘之用,而且還特選了幾匹,當作定禮送往瑞鶴仙莊,讓心姑娘做喜服用,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要不要去看看?”
“當然要!”
一切關於他和景心婚事的事項華都特別在意,這也是做為母親對兒子的瞭解,不過,項華有些許的意見,
“娘,相信這樁婚事禪師也是同意的,您和心姐姐遲早是婆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