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著,那一道胸窩直在她的頜下顫抖,項迴心突然又冷肅地說道:“這只是個警告,如果你以後再敢酗酒,再敢墮落,再敢說放棄我,我會用這把匕首真的插在我的心口,……”。
一劍飄紅被項迴心這幾句責罵說得熱血沸騰,在項天龍指婚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了自卑,不管是武功,還是將來的地位,項銘處處高他一等,他擔心項迴心會離他而去。
“心……”。
一劍飄紅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項迴心凸起來的胸窩,他的心跳開始加速,項迴心更是情不自禁地撲倒在一劍飄紅的懷中。
……
纏綿過後,項迴心不想再逼一劍飄紅了,一劍飄紅對‘父親’忠心耿耿,為了她已經做了太多違背師父意願的事,讓他已經自責、愧疚不安了。
為了將來的打算,項迴心必須要為自己打算,父親不是要為她配婚嗎?那她就殺了項銘,這樣,所有的煩惱不就沒有了?
偎依在一劍飄紅的懷中,心裡恨恨地說道:“項銘,我要讓你死”。
☆、第30章 寧 兒
次日,認親大典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天下第一家也十分忙亂,修葺嫻閣,改名‘歸麟閣’,置辦傢俱,衣飾,女婢,男僕,所有的事都是為項銘而忙活。
“看到了吧?夫人肯定是在莊主那兒碰壁了”。
一大清早,淳于玉涵走出了項天龍書房大院兒,她身後的閣樓上,女婢看著淳于玉涵一行人走過去的背影,開始竊竊私語,姑且稱這兩個十七八歲的女婢一個叫‘阿長’,一個叫‘阿舍’吧。
“你怎麼這麼肯定?”
阿舍俏然一笑,說道:“那還用說,夫人和少莊主看我們的項銘少主彆扭唄”。
阿長又沉吟起來,“說也奇怪了,前些日子項銘少主還是擅入天下第一家的竊賊,這搖身一變,成了莊主的義子,嗨,人的命運真不能同日而語”。
阿舍突然似乎很小心謹慎,左右看看,四下無人,這才輕聲說道:“你沒有聽說天下第一家的傳言?”
“什麼傳言?”
“項銘少主是莊主的私生子,是來天下第一家找莊主認親的,不想被夫人抓到了,以為是竊賊,險些庾死,為這件事,莊主和夫人還大吵了一架,甚至打了夫人一記耳光,……”。
“啊?”
阿長聽得心頭一驚,不可思議起來,說道:“莊主和夫人從來相敬如賓,雖然莊主時常不在家中,可他們從來連大聲爭吵的話都沒有過的”。
“可不是,為項銘少主的事氣勢洶洶如此,看來夫人也是凡人,女人的妒忌之心人人都有的”。
阿長心中又犯了嘀咕,說道:“這些傳言可靠嗎?是真的嗎?莊主潔身自好,聽說用情專一,會是個處處留情的風流性子嗎?”
“想什麼呢?”
阿長有些想入非非,結果被阿舍推了一把,驚醒了‘夢’。
阿長忙掩飾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胡亂說說,只是好奇”。
阿舍說道:“我覺得,百分之一百二十是真的,這傳言,可是從嶽堂主口中說出來的,嶽堂主可是老人兒,追隨莊主十幾年,莊主的什麼事,他都知道”。
流言真是可怕。傳言福伯說的話什麼時候又變成嶽侍天說的了?
“要是嶽堂主說的。那這事兒一定是真的。項銘少主是莊主的私生子,看來夫人和少莊主的日子不好過了”。
“那還用說,沒見夫人整天見莊主要攆項銘少主走嗎?”
“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
“莊主不會攆項銘少主走。你沒見到莊主已經和夫人分居了嗎?看來夫人的枕邊風沒吹對方向,才受如此冷落,……”。
“呵呵!”
“嘻嘻!”
……
這兩個女婢在樓閣上樂得前仰後合,真有一股幸災樂禍的感覺。
“這兩個該死的賤婢”。
女婢在閣樓的迴廊上說話,只看到了四周,沒看到下面,項華在他們的下面迴廊,她們的‘閒聊’聽得真真切切。
項華平時不來書院的,今天早上。他請過安後,求他的母親,幫幫他,勸勸父親,把項銘攆走。到底是什麼原因,項華不說,淳于玉涵也是知道的。
還是因為無名身世的尷尬,淳于玉涵不管是為兒子,還是為淳于家,她也非常希望無名離開天下第一家,結果,項天龍不同意,淳于玉涵只能‘灰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