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心意,郭孝友不能貶,那就升。調走他,換一個合適的經略副使上去。沒了郭孝友的堅決抵制,劉彥適就算不支援,至少不會反對。之後的事情就好辦了。
至於章誼為什麼推舉郭孝友——難道兩人有奸。情?咳,是有私交?
衛希顏問了出來,當然是問後一句。
“應該不是為了私誼,”名可秀沉吟著說道,“大概是為了工部的政績考慮。”
衛希顏咦了一聲,“湖南、江西的路政,京城的安居坊,這些都是已進行了一半的大工程,難道完成了不是政績?章誼明年就該滿六十了吧,還有心思折騰新的大工程?難道是在籌劃留任?那也該選湖北……哦,朱震在那邊,湖北就算了;那還有淮南東、西兩路呢,任選一路也比廣西這重山密林的地兒好搗騰吧?”
名可秀笑了一聲,“就不許人家老當益壯,專揀硬骨頭啃?”
衛希顏仰眉,“他若年輕二十歲,我信。”
名可秀道:“工部最重要的職責就是修橋鋪路,章誼要想做出更大的政績,就必須脫離前人的樹蔭,種自己的樹。淮東、淮西的路況雖然比廣西好得多,但要整治完成,非得五六年功夫不可——這還是隻限州與州、州與大縣之間的官道。就像你說的,章誼明年就滿六十了,哪還有五六年給他?而在一年內淮東或淮西新開的路政都出不了多少成績,後面盯著他參政位置的人卻有好幾位,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