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厘,還是七厘。賭坊收益那麼高,一定不會吝嗇給大嫂利息錢的。不知大嫂做這個做了幾年,這幾年的收益如何?大嫂一個人吃肉,連肉湯都不肯分給大家,大嫂這麼做也就難怪今日大家都要討伐大嫂。大嫂好自為之吧,哎,我真是擔心啊。孫成安那人就是個老混子,你們說成安賭坊會不會賴賬。”
顯然事先謝氏已經打聽清楚了一切,不然也不會次次命中譚氏的命脈。
“大嫂,你是想害死我們蕭家嗎。你一個內宅婦人,也是中州地界的體面人。你盡然不顧臉面,不顧蕭家的名聲,同賭坊的人來往。大嫂,你真是太讓人不齒。此事我一定要告知大哥,讓大哥來處置你。”蕭茂楊一聽到賭坊兩個字,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蕭茂恆點頭,“的確該告訴大哥,大嫂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沒資格再管家,更沒資格做我們的大嫂。老太太,兒子以為應該即刻奪了大嫂管家的權利,讓大嫂將賬本還有鑰匙都交出來。不能再讓大嫂胡來,也絕對不能姑息大嫂的所作所為。”
蕭老太太剛想答應,譚氏卻冷笑起來。冷冷的說道:“你們要是奪了我的權利,那麼那十九萬多的銀兩,就一文錢也拿不回來。你們想要拿錢去救人,做夢吧。”
“你,你這個毒婦。你想做什麼?”蕭老太太厲聲質問。
“老太太,兒媳尊重你,兒媳不想做什麼。兒媳管家,這是老爺子親口說的。兒媳的確是做錯了,可是該怎麼處罰兒媳,要不要奪了兒媳的管家權利,那也是要老爺子說了算。至於老太太還有其他人,你們說了不算。”譚氏發起狠來,狠狠的捏準了眾人的命脈。
蕭老太太氣的不行。“老大媳婦你別忘了,明琿還在牢裡。你不為全家人著想,難道你連你兒子也不要了嗎?”
譚氏木著一張臉,“兒子我要,不過就是讓明琿在牢裡多受幾天苦。我想明琿一定能體諒我的難處。”
蕭老太太問道:“那你到底想怎樣才能將錢交出來?”
蕭茂恒大叫,“老太太,不能同大嫂妥協。她就是認準了我們不敢動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