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的師門都不同意我去刺殺楊昊宇。”
他抬起頭來,靜靜看著李彤的眼睛,說道:“你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人,我打不過楊昊宇,便不會想著去殺他,我要你離開,只是想告訴你李然的那間小道觀今天重新開張既然是冬至,你應該去那裡。”
“你還沒有說你是不是去刺殺楊昊宇。”
“我以齋主的人格向你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刺殺楊昊宇。
李彤神情不變,說道:“換一個名義。”
“如果我刺殺楊昊宇,那麼我和楚楚永遠不能在一起。”
李彤怔了怔,似乎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會這樣承諾,皺眉問道:“那你們二人為何如此重視今日?”
“我們要去西城夜總會吃羊雜湯。”
李彤沉默青衣道袍微飄消失在被野馬啃的狼籍一片的梅樹深處。
野馬嚼著梅花的碎沫,帶著香味,離開雁鳴湖,向城外跑去。
沒有用多長時間,野馬便跑回了清夢齋,從側門踏斜坡鑽雲霧出現在後山崖坪的鏡湖畔,不停喘息,低下馬首去湖面上親吻自己,貪婪地飲著水,滋潤自己將要燃燒起來的咽喉與馬肺。
野馬不知道秦傑要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惴惴不安的情緒,它只是隱約覺得自己應該早些回到清夢齋這樣可以讓清夢齋裡的人們,猜到雁鳴湖畔將要發生什麼,它認為自己是報信者。
白武秀站在湖畔那頭,看著對岸的野馬,圓乎乎的臉頰上浮現出濃重的憂色周莉莉抬頭看他一眼,問道:“會發生事情嗎?”
“按道理按照師弟他的性格,明知必敗,那麼便不會做任何決定,所以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野馬為什麼會回來?”
白武秀微微皺眉,說道:“我現在發現,我似乎一直都沒有真正瞭解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冷漠寡情現實的傢伙,所以我很難想像,他會做出一些勇敢而虛妄的舉動。”
“秦傑是個很無恥的人,不過我哥讓我來清夢齋這前就說過,有的人能夠做到極端無恥,其實本身就需要很大的勇氣。”白武秀沉默片刻後說道:“我要去瀋州市。”
“我也隨你去。”
白武秀搖頭說道:“二師姐那裡不會同意。”
“清晨做早課時,老師便放了我的假。”周莉莉看著白武秀認真說道:“楊昊宇是我魔教千年以來最大的叛徒,我哥一直想要殺死他,我也一樣,只是很可惜我沒有這個能力,今天既然小師叔要對他動手,至少我要在旁邊看著。”
於龍天看著下方的楊昊宇,淡然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便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