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風十分悠閒地閉目養神,嘴上說道:“輕柳,你現在拒絕也沒用。等我們一回去,還會有個女太醫,日夜跟著你,護佑你肚中的孩子。”
“……”
我猛然發覺我鬥不過謝長風,頓時如焉菜一般唉聲嘆氣。
兩個人都安靜了一會兒,夫人我幡然醒悟,既然我以後不能好過,那謝長風你也別想好過!
“謝長風,我渴。”嘻嘻,看你還不忙著給我找水喝。
哪知他從身側直接掏出一個大水袋拿給我:“冰鎮過的。”
“……”我默默地接過水袋,絲毫沒有想喝水的*。不過好在這個水袋冰冰涼涼,我便拿著它解解暑。
“謝長風,我渴。”嘻嘻,這麼短短的路途,想必他沒帶任何干糧,肯定要停車為我四處找食物去。
哪隻他從腳邊的行裝中拿出一個分裝的布袋,遞給我:“帶肉餡的。”
“……”我默默地接過布袋,默默地開啟它,看到三個大肉餅安安靜靜地躺在裡面。
我在心中怒摔:還讓不讓人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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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此番前來,僅僅是聊個天
楚青痕向來覺得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還覺得好事不多來,壞事成雙遇。也不知他這兩天為何會如此背時,簡直是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
謝杳離向來對楚青痕的印象不好,最大的原因還是血統問題。雖說長夏國最後還是歸屬了大月,但在長夏國變為郡地之前,楚青痕就作為質子養在大月國的宮中了。有句話說得好,第一印象很重要。對於楚青痕,恐怕謝杳離心中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人是我的敵人。
第一天上早朝。楚青痕時間觀念不強,所以,這個新上任的國師,住得比其他人都離金陽殿近,到金陽殿卻比其他人都晚。他幾乎是與皇帝陛下一同踏進金陽殿,二人時間相差無幾。唯一不同的是,楚青痕從大門著著急急地闖進,謝杳離是從內閣屏風裡悠閒踏進去的。
皇帝陛下看到有個人和他一起進殿,不開心啊!國師這個職稱區區九品,芝麻官一個,能讓這樣小的官職每天來金陽殿上早朝,那也是先皇們的功德了。楚青痕新官上任就給皇帝來了一把火,皇帝豈能坐視不管,當即就罰他今日面壁思過一天,第二日交檢討書再作罷。
站在對面的謝長風對他投出了同情的目光,楚青痕咬咬牙,瞪了謝長風一眼,然後又把眼神別回地面,心裡咆哮:看什麼看!看什麼看!老子就是面壁思過到死也不需要你的憐憫!
上朝的整個過程中,楚青痕腦子都是一片混亂。不知是早上起得比往常早,他整個人都沒清醒過來的緣故,還是其它,他的腦海一會兒閃過生母的光影,一會兒又變成方輕柳的一顰一笑,一會兒又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士……
直到臨近退朝了,謝杳離高聲一問:“諸位,可還有其它意見?”
眾位大臣皆道:“吾皇英明!”
分明就是沒有任何異議。
按著往常的規矩,到了此處,本該是要下朝了。沒想到謝杳離單單點出楚青痕的名字:“楚國師,你可還有什麼異議?朕看你的臉色不大好啊。”
人常說,伴君如伴虎,楚青痕以前沒太大的感知,如今是真的嚐到了。他趕緊搖頭道:“陛下誤會了!臣沒有任何意見!吾皇英明!”
謝杳離這才一心滿意地宣佈退朝。
謝長風沒兩步就走到他身旁,似是安慰他道:“皇帝的脾性就這樣,來日方長,你得好好熟悉,好好適應才行。”話音剛落,謝長風就往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楚青痕攤攤手,無所謂啦,就一封檢討書而已,無非是承認個錯誤,再誇一誇皇帝的套路。
不多時,他回到國師府。如今楚青痕的府中藏了一位嬌客,這位嬌客可是當初萬花樓的首席頭牌。清婉早就在中庭甬道候著他回來,一見楚青痕,她就迎上去接下他脫掉的外套,頗為溫婉安靜地跟在楚青痕身後。
清婉是兩天前來到他府中的,那時他剛搬進國師府不久。閒置了很久的國師府,久積灰塵。好在國師府不大,楚青痕沒有僱傭任何人,而是自己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打掃乾淨整個府邸。
深夜了,他舒展了疲憊的身子,在庭院中信步悠悠,忽然大門被叩響。
楚青痕有些疑惑,這麼晚了,該不會是某位大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