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這套功夫,十分適合你,簡單又好學,不會對腹中胎兒造成任何傷害。”
我喜出望外,趕忙催促他道:“那你倒是快教我呀……莫非,你還要傳輸一些內力或者真氣給我?”
謝長風不語,兀自托起我的右手,然後鬆開,我非常懂他的意思,自己使力,讓右手水平頓在半空中。
謝長風與我並排立著,見我立穩了步子,便沉聲道:“輕柳,現聽我言,看我動作。首先攤開的你右掌心。”
我壓抑住激動的心情,表面頗為平靜地照做。
謝長風繼續道:“併攏四指。此時,你的拇指該與四指自成角度。”
我覺得謝長風這功夫越發深奧,於是非常小心翼翼地按照他說的去做。
謝長風見我已經做好姿勢,便幾步轉移到我身子正前方,望著我的雙眼,再垂眼看著我的右手:“現在保持手掌姿勢不變,手臂往下移。”
我照做,直到他喊“停”,我的右手便停止在原來一半高度的位置。
“然後將你的右手掌虎口移到我的左手虎口。”謝長風一邊說著,一邊微微伸出他的左手。
我很是聽謝師父的話,按他說的,我右手虎口將將一碰到他的左手,他竟然驀地將自己的手掌一翻,手背向上,緊緊地扣住我的右手。
我不明所以地望著他,這就教完了?正想開口問話,謝長風笑得像一隻*成功的貓兒,道了一聲“天色不早了,回去罷”便牽著我的手往回走。
沿途,夫人我一直盯著謝長風上揚的嘴角,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夫人我對於這個無賴的行為感到非常可恥,於是晃了晃我倆交握的手掌,問道:“夫君大人,您今日教我的這套功夫,叫什麼名字呀?”
他幽幽道:“名字就叫‘一套功夫’。”
我:“……”
我又問:“夫君大人,敢問您這‘一套功夫’師從何人?”
若謝長風還敢說出這套功夫師出於誰,相信夫人我能在三天之內讓他的師父名揚天下。
他面不改色,理所當然道:“這‘一套功夫’呢,是為夫自創的一套功夫。”
我:“……”
是誰讓謝長風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啊啊啊!分明是個無賴嘛!!你要牽人家的手就直說啦!
當晚要睡覺時,想起白天謝長風的行為,我還是微微地甜蜜了一下。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我迷迷糊糊地抬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發現那處冰冰涼涼,似乎沒有人睡過的跡象……於是,一個激靈,完全清醒過來。
看外頭的天,這個時候,分明還沒到他早朝的時間。莫非是去起夜了?可這被子這麼冰涼,被子下的*單又平平整整……
忽的抬眼一望,看到謝長風身著*趴在桌子上睡著,也沒蓋個小毯子在身上。雖說是七月,但穿著單衣過上*,也極有可能受涼啊!
我心頭很是鬱悶又很是生氣,這人怎麼老是看奏摺看到那麼晚!不知道男人熬夜多了對身體不好嗎!夫人我以後還要怎麼幸福!
我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從櫃子裡拿出一條薄毯子,輕慢地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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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個髮髻
我頓了頓身子,小心翼翼地探了探他的眉眼,發現謝長風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而我,已然被這個操勞國事而不操心自己身體的慕王爺氣醒了。容我沒骨氣地想一想,若拿著家國社稷和我擺在他面前,指不定謝長風是選前者還是後者。
他昨晚肯定又是看奏摺看到深夜,看到實在撐不住了,就著桌子睡下。夫人我很生氣,明明之前就告訴過謝長風,他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上戰場和看奏摺難道不是一回事嗎!不管你多麼喜歡幹那些,有了家室,都要剋制。
我瞅了瞅桌角邊堆成小山的奏摺,一臉怨恨。
我決定不再看那些讓我鬱悶的東西,就近靠著謝長風坐在木凳上,用手肘子撐著下巴,朝窗外望了望。現在天已經矇矇亮了,他至多再睡半個時辰,就是早朝的時間。
一想到早朝,夫人我也很是捉急。為何只能是早朝,不能晚朝?民間的街市還有兩天休市,這個早朝,真是日日都得上。無論冬夏,都得早起,無謂休息。
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