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大黃雞就蹦蹦跳跳地消失在密林草叢中。
“直到長夏被滅,我才能告訴你,我曾經來過青陀山,我是你的小師弟,輕柳,你懂嗎?”
謝長風眸中堅定,也許只是因為他在乎我,才會跟我說這些不為人知的過往。對呀,我是謝長風的自己人……自己人,這個概念迸出腦海,讓我一瞬間感到十分幸福。
“無論是聖人還是平常人,對於所有的人來說,十年並不短。加之十年的時間能讓你從一個小姑娘變成亭亭玉立的模樣,我只能憑藉當年的記憶認出你。我在青陀山上清毒近一個月,你雖是不曾見過我,我卻見過你……當你慢慢與我腦海裡你曾經的影像重疊,我便記下你現時模樣。所以之後你再見我時,你會覺得我是一眼就認出了你,實則之前是有一個過程的。”
我恍然大悟,並且對謝長風的經歷又更加心疼幾分。他年少馳騁戰場,但哪會一帆風順不受傷害呢。當謝長風提及長夏被滅才敢告訴我時,我就大概明瞭個七八分。長夏國敵人更加願意不動兵卒地處理掉大月國的一軍統帥,所以選擇投毒這種見不得人卻一勞永逸的方法。好在謝長風命不該絕,不僅保住性命,還一仗解決掉大月國多年之患。
太陽光斜斜地照下來,溫度也不如方才熱切,在這夕陽之下,謝長風忽然雲淡清風地笑了起來,頓時散發玉一般的清輝,又將夫人我實實在在地煞了一煞。
我主動挽起謝長風的胳膊,笑米米地道:“夫君大人,天色不早,我們還是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路尋我們告知要吃飯的三師兄,三師兄看了看我和謝長風挽著的胳膊,眼裡有尷尬有豔羨。我忽然想起三師兄跟我年齡差不多,而我已經為人妻子,而他和其他師兄仍是單身狀態陪伴師父。
於是一路上我開始悲春傷秋,和三師兄聊著回去,完全忽視了謝長風這位大神的存在。
三師兄也是個多愁善感的人,當我提及師父與三位師兄都單身這麼多年時,他搖頭嘆息:“唉,我們習武論道的這些人啊,早在拜入師門的時候就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好在我是除開你最小的,大師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