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主人,他就喜歡上了它,他把它當成自己的珍而藏之,為了它不被其他人探究,他願意忍受全身面板被炙烤的痛。
是不是就像它最終盤踞在他的胸膛之上時那般的痛?
而現在,他想知道它所有過往,他想把它擁在懷中,他想讓它真正屬於自己。
像是終於忍不住了,張起靈在吳邪將手撫上自己胸膛的那一瞬間,快速地坐起,雙臂死死地箍住吳邪,將兩人的胸膛緊緊地貼在一起,緊到他們都能感受到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
“吳邪……”張起靈將頭埋在吳邪的頸間輕聲低喃。
“張……張……”
跨坐在張起靈的雙腿上,嚴絲合縫貼合在一起的除了胸膛,當然還有某個昂揚勃發的位置,吳邪覺得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了,雙手從張起靈的後背摸索著往下塞進皮帶裡,歪頭吮吸張起靈的耳垂,呼呼地熱氣噴在張起靈的耳朵上:
“做麼?”
“做。”
“怎麼做?”
“隨你。”
吳邪從張起靈耳邊抬起頭,急切地找尋張起靈的嘴。張起靈也仰起頭,兩人激烈地吻在一起,身體稍稍分開一條縫,四隻手便較勁般地撕扯著對方的皮帶扣。
踢掉長褲,再度摟在一起,早已迫不及待的兩位小兄弟只隔著兩層薄薄的布相互摩擦,爽得兩位大兄弟都猛地一震。
吳邪在跌落床上的瞬間腦子一下子清明瞭,聲音都有點抖:“張……張校……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沒鎖門……”
張起靈頓了頓,“嗯”了一聲,隔著內褲在吳邪的堅挺上蹭了兩下,終於戀戀不捨地支起上半身,下了床,道:“我去鎖。”
吳邪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陣天旋地轉,腦子裡攪成一團漿糊,在漸漸迴歸的意識中,終於找到了理智的那根弦。
這他媽的不行啊!
吳邪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下意識地背對著門,手抖著慌亂地往腿上套,一個站立不穩往後面蹦了兩步,卻正好撞到張起靈的身上。
“張校……”吳邪還維持著抓著褲腰往身上套褲子的動作,半彎著腰不敢轉身,他也覺得自己這種做法太他媽的操蛋,可勇氣這東西沒了就是沒了,這會兒是再也說不出“做麼”這種真的猛士說出的話,只能紅著臉閃爍其詞,“那個……那個……”
張起靈沒說什麼,雙臂從吳邪的腰間穿過,一手向上摸到吳邪不知道什麼時候挺立起來的乳頭,一手向下緩緩地伸進內褲握住依然半堅挺的火熱,微涼的唇貼在吳邪的脊背,輕輕地蹭了蹭,低聲道:“我幫你弄出來……”說完沒等吳邪反應,手下就緩緩地,極有技巧地套弄起來。
和張起靈肌膚相貼,理智那根弦又“啪”地斷了,一股電流“倏”地衝向了腦門,雙腿間那隻在張起靈的手中迅速漲大。
不知道是因為包在內褲裡使這種刺激行為更有隱秘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