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去取車,然後在好德超市門口等他。
吳邪也極有默契地磨蹭了一會兒,看學校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路警惕身手靈活地躍上了張起靈的車。
“怎麼這麼久?”吳邪邊給自己扣安全帶邊問。
“十月份的工作比較多。”張起靈緩緩把車併入車道,扭頭問吳邪,“吃什麼?”
“這麼晚了,去你家附近隨便吃點兒。”
張起靈轉彎加速,一手握方向盤,一手伸進褲兜摸出一塊糖來,遞給吳邪:“餓了?”
吳邪接過糖,剝了糖紙,塞進嘴裡,忍著笑意囫圇道:“還隨身帶著?”
張起靈也不答,只是把車開得飛快。
又轉過一個彎兒,吳邪伸長脖子挺直上身指著窗外驚道:“你住這片兒?”
“嗯。”
媽的!
吳邪頹然地倒回座椅,果然不假,這片都成了他們九中的教工宿舍了。
“解子揚租的房子在神樹秦嶺,三叔文錦姐住對面的雲頂天宮,胖子住旁邊的七星王宮,雲彩秀秀海婷在斜對面的陰山古樓,小花住石影邛籠,阿寧家在蛇沼鬼城,海月老住潛沙怒海……請問張校長,您老住哪兒啊?”吳邪越說越無力,乾脆直接躺倒在靠背上。
“張家古樓。”
吳邪翻個白眼:“秀秀小區裡的聯排?”
“嗯。”
“你一個人住別墅?”
“找房子的時候比較急,附近只有這套裝修得還可以,住進來就沒再搬……面積不是很大。”
“您可真土豪……”吳邪森森地無力加無語,已然不抱希望地道,“那您千萬別告訴我您老住雲彩他們後面那棟。”
“嗯。”
“啊?!”
吳邪欲哭無淚,撞牆的心都有,覺得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張起靈扭頭看了吳邪一眼,又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瞎子住下面那套。”
草草吃了頓晚飯,吳邪本想去超市買洗漱用品,但計算了下遇到熟人的可能性,只好作罷,跟著張起靈做賊一樣進了家門,剛長舒一口氣,想問問張起靈長此以往這麼下去心臟病會不會嚇出來,可還沒轉身,就被身後伸過來的手臂攔腰摟住。
灼熱的氣息拂在後頸耳側,熱流沿著脊柱一路向下,炸開在兩腿之間,吳邪的頭“轟”地一下爆了!
“張校……”吳邪回手摟過張起靈的脖子,扭頭急切地找尋張起靈的唇,胡亂地吻上去。
吳邪掙扎著轉過身,摟著張起靈往門板上壓,下意識地想把妞固定在自己懷裡,可全身重量都壓上去了,也沒把妞撼動分毫,反倒是被張起靈借力一帶,後背撞到玄關處的牆上,壓亮了燈。
棚頂一盞橘燈暈下柔柔的光,映出張起靈如深井般幽深的眼眸中慾火中燒的自己。
“操!”吳邪憤憤地想要掙開,無奈被壓在牆上動彈不得,只能拼命掙出兩手掐上張起靈的腰側,用力往前頂了頂胯的同時猛地往前伸長脖子,咬住張起靈的下唇,狠道,“你他媽把我兄弟壓折了!”
張起靈眯起了眼睛,不但沒有放鬆力道,反倒傾身下壓,將吳邪的頭也壓靠在牆上固定住,靈活的舌長驅直入,勾住吳邪的舌吮吸、糾纏。
吻到動情,張起靈一隻手從腰側滑下,插入兩人緊緊相貼的堅挺處,握住了吳邪的兄弟,前後擼動幾下,氣息都還在吳邪嘴裡,卻已然帶了戲謔道:“硬了?”
這不廢話嗎!直愣愣地頂在一起,您張大爺感覺不到?
吳邪胸悶,索性又在張起靈手裡聳動兩下,費力地也擠進一隻手握住張起靈的傢伙,挑眉道:“你這兄弟也不軟乎啊!”
“我是gay。”
“我……我他媽的……我……”吳邪氣結。
有這樣得著便宜還賣乖的麼?顯擺你張大爺有魅力是吧!
吳邪這邊還在磨牙,張起靈已經起身,從鞋櫃裡拿出兩雙拖鞋,一雙扔給吳邪,一雙自己換上,隨手開啟客廳的吊燈,引吳邪往裡走。
張起靈扭頭說“進來吧”時眼角的笑意再一次激怒了吳邪,他飛快地換好鞋子,急衝幾步,摟著張起靈的脖子躍上去,用全身的重量加衝力挾著張起靈往沙發上摔,滾進寬大的沙發裡後趴在張起靈的背上咬牙切齒地道:“寶貝兒,爺不是gay,可咱兄弟看見你就來勁兒,你說咋辦吧?”還沒說完,吳邪就開始上下其手,急吼吼地把張起靈的襯衫從褲子裡拽出來,推到脖子,照著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