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該有多愛演啊!
等他好不容易解決了牙齒問題,想去向幾位黑社會老師道個歉,下課鈴就響了……
先是剛剛幾個假裝被打的男生圍上來想要拜師,然後是越來越多的男生,最後居然還有女生嘰嘰喳喳地要簽名——
現場徹底混亂了!
但這還不算最奇葩的,最奇葩的還要屬評委團,不但心理素質極好地旁觀了整場鬧劇,這會兒還態度和藹、笑容親切地組織學生趕快過來打分。
吳邪聽到這個事兒的時候差點沒笑岔氣了,連回房間的一路都忍不住笑。
吳邪性格很好,極容易和人打成一片,再加上來參加比賽的都是畢業不滿一年的年輕人,所以兩三天下來,只靠著早晚飯的時間和比賽間隙,他已經和好多新老師結成了牢固的“戰鬥情誼”。
隨著比賽臨近結束,好多老師都結束了最難對付的課堂教學和課堂應變,所以,來酒店的小咖啡廳裡聊天玩鬧的年輕人也越來越多,而這樣的場合怎麼少得了人見人愛的小吳老師?
晚上回去的時候,正趕上張起靈在浴室裡洗澡。
吳邪知道他晚上和省裡的領導一塊吃飯,怕他喝多,敲了兩下之後把門推開一條縫,問道:“喝多沒?除了李廳和沈廳還誰去了?”
“沒喝酒。”張起靈轉過頭,看了看吳邪道,“裘廳也去了,他特別地提到了你。”
“裘老爺子?他說我什麼?”吳邪好奇地問。
“說他沒想到你會做老師,從小就最讓老師頭疼。”
“沒想到?他怎麼不提我三叔,那才是讓所有老師頭疼的主,我這點事兒和他一比簡直小巫見大巫,他都當了老師的頭兒,我這還有啥想不到的?”
提起這老頭兒,吳邪想起了他們談論了一晚上笑得肚子都疼的話題,於是,他興致勃勃地倚在浴室的門口給張起靈轉述聽來的奇聞,不知是講得吐沫星子橫飛還是看蘿蔔沐浴圖看得肝火上升,沒一會兒,吳邪就講不下去了,回到房間裡扭開一瓶純淨水開始灌。
“怎麼不講了?”張起靈洗完澡,只穿了一條內褲,身上還泛著水汽,就從後面摟住了吳邪的腰。
吳邪憤憤地將瓶子摔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吼:“你說三叔他派你來幹什麼?惑亂君心?他還想要不要一等獎了?”
“侍寢。”張起靈輕啄了吳邪的耳垂,然後照著屁股拍了一下,“去洗澡。”
“真侍寢?”吳邪瞪大眼睛轉過身來。
“滿身煙味。”張起靈邊擦著頭髮往床邊去了。
“臥槽!”吳邪抓起胸前的衣服聞了聞,無話可說,只好挺著杆槍衝進浴室。
等洗完出來一看,張起靈已經將大燈關了,只開了盞床頭燈。
昏暗的燈光中,張起靈半倚在床頭,手裡拿著手機隨意地滑動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