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到處發揮餘熱。”
“你認識他?”秦海婷奇道。
“和我爺爺是好朋友,他在九門教育局當局長的時候去他家玩兒過。很可愛一大叔,現在是很可愛一老爺子。”吳邪像是想起什麼來,又笑了一下。
“別笑啦……你還笑得出來?”秦海婷看吳邪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有點急,指著另一條規則道,“比賽試題是組委會收集的一線教師在日常教學中碰到的既有共性又有個性的問題,由借班上課的學生選派代表隨機抽出,由參加比賽的新教師根據問題的內容即刻處理,再由學生對處理方式和產生效果打分……呃……嗯……去掉五個最高分,去掉五個最低分……”讀到這裡,秦海婷也笑了,“是夠不嚴謹的了……這樣的話,這項比賽就有了太多的不確定性,極有可能因為這一項成績不理想而影響總成績。”
“教育本來就有太多不確定性,我們上學的時候被處理了那麼多次,現在又處理那麼多學生的問題,哪一件不是突如其來的?哪有機會給我們演練備課?處理完了,效果怎麼樣,學生滿不滿意我們都無從得知,現在居然有打分,我覺得挺好,起碼知道了學生們是怎麼想的……老早就聽裘老爺子講過教育的靈活性,可那個年代根本不可能實現,這回他可逮著機會玩兒個過癮的。”
秦海婷目不轉睛地盯著吳邪看,快把吳邪看毛了,她才道:“接觸多了,才真正瞭解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別介!這話聽著篸得慌!
吳邪呆了一下,連忙道:“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說說,我這不也緊張嘛,一緊張就話多,”說完,他苦下臉來,“指不定抽到奇葩的題,萬一再遇上一班難搞的學生……這項也是一百分,要是太慘,其他項得考多少分才能拉回來啊!”
“是嘛!看你那樣子,我還覺得你挺淡定的呢,原來你也HOLD不住啊。”秦海婷笑著說。
淡定個毛啊!蛋疼死了,老子可是簽了軍令狀來的。
吳邪還想誇張地表達下自己的忐忑心情,就見門口一陣騷動,一個胸前戴著工作牌的老師提著個大箱子進了來。
“抽籤了?”秦海婷問。
“是吧。”吳邪皺了皺眉,“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方式抽籤?”
“行啦,趕快去,興許能抽個好一點兒的班級。”秦海婷站起身,催促著吳邪也趕快動彈。
十一個比賽專案是交替進行的,吳邪抽到的課堂教學和課堂應變在最後一天,前三天他要去比其他的九項,而秦海婷的課堂教學和課堂應變是在第二天,所以,從此刻開始他倆要各自奔赴各自的戰場,只有晚上回酒店才能碰個面。
比賽第一天是三筆字和多媒體制作的比賽,兩人都覺得比得還不錯,尤其是吳邪,這四項本來就是他的強項,取下四百分簡直是易如反掌。
從第二天開始,由於課堂教學和課堂應變的比賽開始了,大家都很關心的課堂應變也因為有了例項而成為了緊張的比賽之餘被大家津津樂道的談資。
常規的諸如“上課時發現學生睡覺”、“上課時發現學生髮簡訊”、“上課時被學生指出所講內容有誤”,還有一些非常規的,幾乎能把人笑抽過去,如:“上課時發現學生玩避孕套,並被請教用法”、“上課時遭遇學生大膽表白”、“上課時兩學生罵著罵著打了起來”。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的是一位體育老師,當他在籃球館上完了三步上籃的籃球課後,抽到的題竟然是“上體育課時遇到黑社會來滋事尋仇”,還沒等他質疑下學校保安是幹什麼吃的,就見體育館的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真的進來幾個帶著大墨鏡傻逼兮兮電視裡黑社會打手通用款的人,二話不說拎著幾個最近的學生就開打,而且還打得有模有樣,其他學生尖叫著作鳥獸散。
這位老師當場就懵了,不是吧,真的還是假的啊……
但不管真假,都不能這麼杵著,上吧!
巧的是這位體育老師在體院的時候輔修的是散打,平時練練跆拳道,還一不小心練到了黑帶,結果幾個直拳勾拳,前踢側踢、騰空後襬腿啥的,就把“黑社會”打翻在地。
在周圍學生一片叫好聲中,這位也算奇葩的體育老師衝趴在地上的幾位道:哥幾個,有手機沒,這會兒應該打110還是120?
爆笑全場!
幾個偽裝黑社會的體育老師從地上爬起來還沒有出戏,氣焰囂張地指著那一臉牙疼表情的體育老師道:你等著,找我大哥來收拾你。
那體育老師頓時變成一臉牙齦出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