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脫了往他身下一躺,賣力吹枕邊風?
這降夫三招應該有用。
深呼吸,夏曉靈挺起匈脯,一臉視死如歸地向屋子裡走去……
☆、112。騙愛高階黑
一樓大廳靜悄悄的。雖然法國式豪華吊燈全開著,燈火輝煌,照得整個大廳滿堂光亮,但這樣更顯得寂靜。
人呢?
夏曉靈忍不住走快了點兒,腦袋卻歪著,拼命想看到樓上的情景。
司徒逸在樓上吧?
一個沒注意,膝蓋撞到一側的大盆景,痛得她發出“啊呀”一聲,只得咬牙揉著膝蓋,停下來。
“少奶奶回來了!”聽到聲音,田嬸從一旁的房間裡出來了,笑吟吟地看著她。可一看到夏曉靈揉膝蓋,趕緊過來了,“少奶奶要不要緊?”
“沒關係。”夏曉靈趕緊站穩了,沒事般地朝田嬸搖搖手,“我上樓了。”
田嬸笑了:“司徒先生在樓上會客。”
“會客?”夏曉靈皺眉兒。自從和這別墅結緣,除了司徒老爺子和李培,都沒來過客人。
她隨口問:“誰呀?”
“少奶奶,我不認識。”田嬸笑盈盈地瞅著她,“司徒先生說是朋友,我聽見司徒先生好象喊他白越。”
原來白越來了。
她和白越並不太熟。但卻深知白越是司徒逸在國內最好的朋友,她也只知道司徒逸這一個朋友。
其實到現在為止,她並不瞭解司徒逸,不知道他曾經的歲月,不知道他還有哪些朋友,甚至連他的叔伯弟兄,都沒見過面。
“我知道了。”夏曉靈朝田嬸揮揮手。示意她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少奶奶,我沒有自己要忙的。”田嬸笑了,她十分滿意自己這份工作。
“嗯。”夏曉靈不再趕她。
田嬸米米笑著:“司徒先生和司徒少奶奶都是超級好侍候的人。就是家裡有些冷清。”
“那可沒辦法。”夏曉靈抿抿唇,“司徒先生不愛說話。”
其實她也不太愛說話。
田嬸別有深意地瞅著她:“其實也有辦法讓家裡熱鬧起來。”
“呃?”夏曉靈瞅著田嬸,“不會讓我們去買個鑼鼓回來敲吧?”
田嬸噗哧樂了:“少奶奶,怎麼可能。我的意思是,如果少奶奶多生幾個孩子,哪怕就生兩個,都會好熱鬧。”
“……”夏曉靈別開眸子。心裡有些悶,為嘛她有種感覺——好像田嬸被司徒逸收買了,才幫著勸這個。
那種事情原本就得任其自然好不好?
難道,司徒逸知道她其實在偷偷吃避孕藥。
前一段時間她確實吃了。
戲劇的人生,初入豪門的恐怖,對未來的不確定,對司徒逸心的不確定,讓她不敢豁出一切跟隨司徒逸。而且她明白得很,依自己現在這個性格,根本改變不了自己在兩人關係裡的被動地位。
她不敢放心把自己交給司徒逸。
但自從司徒老爺子請吃飯的那天晚上起,她沒再吃避孕藥了。有長輩出面確定這門婚事,她的心慢慢安穩了,也不再逃避生子的問題。
見她沉思,田嬸有些欣慰地笑了:“我去廚房收拾一下。”
田嬸走向廚房。
夏曉靈抬起腦袋,看了看樓上。樓上有光線透下來,但真心聽不到任何聲音。
她還是別打擾兩人好了。高處不勝寒,司徒逸CEO的位置,註定他可以放心交待的朋友特別少,能有一個白越陪陪他,非常不錯。
她看看金魚。
大廳裡有一個立體金魚缸,裡面養了十幾條大大小小的金魚,有紅色的,有黃色的,來來去去,非常好看。
夏曉靈看著看著,有些走神。她忽然覺得,人其實和這些金魚一樣,被困在某個空間,忙忙碌碌,卻並不知道自己都為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是什麼。
甚至,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有幾個子女……
怎麼樓上沒有任何聲音呢?
夏曉靈好奇地朝樓梯間走去,倚著欄杆,她看看上面,豎起耳朵。
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會不會白越已經走了,田嬸不知道呢?想到這兒,夏曉靈抬起步子,大步向樓上走去。
樓上還是沒有聲音,但若有若無的酒香,卻從吧檯那邊傳來。
原來兩個男人在拼酒譁。真是的,司徒逸今晚有應酬,才喝了酒回來,怎麼又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