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
雖然善飲,也要保護自己的身體嘛!
把四套休閒服放進更衣室收好,站在那兒半天,夏曉靈還是按捺著去勸說的衝動,轉身朝空中花園走去。
藍色妖姬已經謝了,只有葉子。但十來盆君子蘭長得極好,葉子又青又肥厚,看上去青翠欲滴。讓人不知不覺心情好上幾分。月色迷離,秋風微拂,葉子輕搖,看上去更是美麗青蔥。
想了想,夏曉靈翻開揹包,把裡面還剩下的幾顆避孕藥,掏在手心,看了看,隨手一揚,掉落下去。
她要和他好好過日子,為他生兒育女。
忽然有笑聲傳來。
夏曉靈這才察覺到,原來吧檯一角正對著空中花園,他們在那邊說的話,這邊能聽到。
果然是白越的聲音:“司徒逸,你有小姨子不,替我介紹個。咱們做連襟多好!夜夜寂寞難耐,你不懂我這個光棍的心。”
“呸!”夏曉靈輕哼一聲。男人就是這樣,湊到一起就是談女人。
司徒逸一聲悶哼:“柳晨呢?”
“她現在回來賴著我不走,我都不要了。”白越有氣沒力地抗議,“雖然我是個小男人,一直以為適合大女人,不過我也想明白了,就算娶個小女人,一樣過日子。能給我生兒子做好了。”
司徒逸聲音略略揚高:“你爺爺又催你了?”
“是爸。”白越嘆息,“給我下最後通碟,說再不結婚,就要逼我去相親。哪怕是鳳姐,都要娶一個回來傳宗接代。”
司徒逸的笑聲,低低響起。
白越不悅極了:“你譏笑我?是朋友嗎?”
“不敢。”司徒逸聲音平穩,“比我好多了,你總算沒被你爸逼著奉子成婚。”
夏曉靈心裡一跳——司徒逸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後悔兩人結婚了嗎?
“你後悔了嗎?”白越也在問。
“不曾。”司徒逸說。
夏曉靈一顆心不知不覺又穩穩的了。她的眸子慢慢溼潤了。男人在好友面前對她的認定,或許,就是最真實的心裡話。
白越忽然又輕快起來:“我雖然悲催,可比起曲野來,可幸運多了。起碼我沒被女人強了,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是美是醜,是黑人還是白人,有沒有被偷種……”
白越說著說著,豪氣干雲:“乾杯!”
夏曉靈聽著有些好笑。原來這世上被偷種的男人還不少啊!
曲野這個名字,她第一次聽,沒感覺。但她卻聯想起喬小娜。那個一心抱不婚主義的女人,一心只想做單身母親的千金小姐。
天氣有些悶熱,夏曉靈站在空中花園裡,等了半天,那兩人也沒有歇息的意思,可是,她還要替鍾晴求職位。
要是再擔擱下去,就晚了,到時她三大降夫招數,可就只剩下最後一招。
這個白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來,還就不走了。
焉焉地起身,夏曉靈準備先洗澡,再做打算。可正要離開空中花園,吧檯那邊沒聲音了。然後長廊傳來傳出腳步聲:“世界盃,德國對巴西,我得走了。”
然後,白越的身影出現。
司徒逸沒說話。
白越腳步一頓:“你去美國夏威夷,她這幾天正好也在那兒拍電影,說不定會碰面。司徒,你別告訴我,你去夏威夷,真的不是為了她……”
白越腳步特別快,夏曉靈才看清楚是他,才聽清楚白越說的話,他已經下樓。然後,傳來轎車開動的聲音。
“她”是誰?
演員麼?
為什麼白越說司徒逸去夏威夷是為了“她”?
夏曉靈聽得困惑。
屋子裡悄然無聲。夏曉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