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啊,按常理而言,她現在應該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才對。
“夏威夷的事,我們都把它忘了吧!”司徒逸的眸子忽地暗上幾分,落上她鎖骨。
那精緻優美的鎖骨,多吸引人,想親一口。
“你看什麼?”夏曉靈警覺地縮縮脖子。
他那模樣,好像好*的樣子。她昨晚醉了,壓根沒一點印象,不知道半夜歸家的司徒逸,到底有沒有動她……
如果昨晚沒動她,那二十多天未開葷的他,今晚一定夠她受的。
別看他外表矜貴,可一關了燈,一趴到她身上,那就是非洲草原的禽/獸一隻。
“看你。”司徒逸有些好笑。
“……”夏曉靈面色一紅。
這男人,臉皮越來越厚了。不過,她才不會被他的目光打回來呢……
為了不示弱,她反瞪回去。
一瞪,她就後悔。大大的後悔。就那麼一眼,她覺得把自己深深地陷入進了他的眸,再也無法回來 。
他的眸子深幽,和著旖旎的紫色燈光,整張臉有如透著魔力。
“看傻了?”他低低地問,眸間幾許興味,似乎很滿足她如此拜服於他,又得意於自己給她的影響力。
夏曉靈一張臉憋得通紅,不服輸地嘟囔回去:“你才看傻了。”
“瞧,眼睛還在我身上。”司徒調侃著,眸間的興味越來越濃。
這丫頭,才說要給他生兒子,結果現在羞成這樣。
他們已經滾過N次被單了好不好?
還是昨晚幸福,微醉的她,給了他熱烈而美滿的福利。
不過他還真想知道,她在岳母家到底發生什麼事,才讓她不顧自己的害羞,說要生兒子。
“誰瞧你了,臭美。”夏曉靈不依。
咬著牙,她撲過去,用雙掌去蒙他深邃而犀利的眸,一邊嚷嚷著:“不許看。”
他一隻手掌,抓過她兩隻小手:“丫頭,你都撲過來了,我不看,豈非不懂風情。”
“……”她又羞又惱,把白天的鬱悶事都給拋到靈宵雲外去了,只想掩飾現在的尷尬。見他抓住自己的雙手,不由自主急了,趕緊將手往自己身邊一縮。
誰知他卻正在此時一鬆手,她頓時朝後面倒去。
不得已,她趕緊拋開自己的矜持,一把抓住司徒逸的胳膊。
低沉的笑聲滾落,打碎了一室安寧,也灑落淡淡的溫馨。司徒逸看著因為不服輸,而臉紅紅的老婆,不知不覺趕跑了睡眠。
“你還笑!”夏曉靈瞪著他。
“今天心情好。”他顧左右而言它。
她的一顆心,今天大起大落N次,差點都想自殺了。結果他居然說他心情好,是故意來刺激她麼?
本來沒氣,夏曉靈這會兒還真多了三分火氣。
想鑽進被窩,眼不見為淨,可看著他*的笑容,就心裡悶得慌。她忍不住爬起,撲到他身上,看上去像是抱住他的腰,手卻悄悄落上他背脊,掐他。
不想掐輕了,掐輕了對不起自己這些日子的心傷;也不敢掐重了,她會捨不得。
結果,她就掐成了忽輕忽重。
“靈靈……”司徒逸的笑聲似乎頓了頓。
她才不管呢!接著掐。
他身子怎麼有些僵硬的感覺?
司徒逸可千萬別告訴她,她掐他的背,也能掐出他的渴望來……
想了想,夏曉靈還真的抬頭,看了看司徒逸。
他沒笑了,而是似乎小小地隱忍著什麼。因為那眉,竟微微擰著,寫出了個“川”字。
夏曉靈一愕。
想了想,她忽然摟過他,零距離地摟著,纖細的指尖,溫柔地撫過他結實的背。
果然有異常的觸感。
似乎有一條長長的痕跡,從背的一側,一直朝下。
他的背,她撫過幾十次,明顯以前沒有這條微粗的痕跡,是這次才有。
似乎察覺到夏曉靈的敏銳,司徒逸卻笑著抓過她的手:“別鬧了,我們好好的睡。”
他把“睡”字咬得重重的,眸光灼灼,一點也不隱藏自己想幹什麼。
以為她不明白,他是在轉移注意力咩……
“別動!”她倏地坐起,眸子眨呀眨的,最後卻俯身,伸出粉紅的舌,輕輕親了親他鎖骨。
“靈靈……”聲音立即沙啞幾分,司徒逸身子一僵,立即側身,準備摟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