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個日夜他們看似和諧,又是同床異夢。而到後來呢,物是人非,輾轉反側,寤寐思服的人又是誰?
只想說,機關算盡太聰明,不過是得了江山失了她,那樣的人生卻是悽美令人絕望。
很早,秦暖便起床,當牧宇森睜開眼的時候便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房中走來走去。
“你幹什麼呢,才五點,你現在收拾什麼?”牧宇森帶著疲憊說道,眼睛卻沒有再閉上,起身靠坐在床頭,好以整暇的看著忙忙碌碌的秦暖。
“你再睡一會吧,我先收拾好了,不然我怕到時候落下東西。”秦暖說道,眉眼清靈帶秀,看來她今天很開心。
人生的第一次,往往都是充滿的期許,希望它美好的像花一樣。
牧宇森淡笑,看看秦暖放進行李箱裡面的東西,繼而搖頭,一副很無語的表情。
“暖暖同志,我們是要去買東西,不是要去賣東西,你拿那麼一大包乾嘛?”牧宇森捏了捏眉心。
“我覺得都是能用的上的啊。就比如說這個吧,防狼電棒,如果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還可以用它來防身。”說著她還給牧宇森示範如何使用,幽藍的光束打出,她一臉明媚的得意,“怎麼樣麼我很厲害吧?”
牧宇森笑著對她豎起大拇指,而他真正想說的卻是:我服了你!
“那個小榔頭總沒有必要帶吧。”牧宇森看著靜靜躺在行李箱裡的一個小榔頭十分驚詫的說道,他都開始懷疑秦暖是不是吃錯藥了。
“這個必須是要帶的,這是用來剝堅果類的東西用的,順便還可以做防身武器,看它這麼小巧放在包包裡一點也看不出,聽說香港古惑仔很多的,拿著這個我會安心一些。”秦暖說道,順手又將小榔頭放進行李箱裡。
“我們是去旅行的,不是過去打架的,你能不能放平了心態。”牧宇森甚是無奈,無力翻白眼,只看著一臉興奮的秦暖。
“才睡了三個小時你不困嗎?”
“不困啊,你看我現在多精神麼的精神抖擻,步履輕盈,我恨不得現在就坐上飛機。”秦暖說道,星眸熠熠閃耀。
“那麼喜歡香港?”
“不是,我沒有去過談不上喜歡,我只是喜歡行走,喜歡旅行。”秦暖說道,“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退休之後我能帶著另一半環遊世界,多走走,多看看,以彌補這前半生的不足,那樣我死了也不會感覺遺憾。”
“那你最想想去哪裡?”
“歐洲。”秦暖說道,“那裡也是古代文明的發祥地之一,我想去看看,光從雜誌上看圖片根本找不到感覺。”
牧宇森笑道:“其實,你要是想去,又何必等到老的時候。”
人生苦短,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活在當下或許才會是最圓滿的,
“說的輕巧,旅遊那是純消費,我現在才剛參加工作沒幾年呢,手頭那點微薄的積蓄我還要做我的嫁妝錢呢。”秦暖說道,她倒是把什麼都往長遠了計劃。
牧宇森心下一沉,他問道:“那我在你以後的計劃裡嗎?”
秦暖愣住,她看著牧宇森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麼多日的溫柔繾綣,她終究還是沒讓牧宇森走進自己的心房,她早就已經做好離開的準備了不是嗎?
牧宇森笑,笑的溫和,眼眸深處神鬼黝黑,依舊是讓人看不出情緒的疏離。
“可你一直在我的以後的人生計劃當中,我們像現在這樣相處,相愛,相知,我們會結婚生子,我們會一起老去變成醜八怪……”他平淡的說著,話語卻有力的叩擊著秦暖的心,在他的眼裡她找不出一絲虛假。
她笑笑,“計劃趕不上變化,說句不好聽的,說不定我這一秒在你眼前,下一秒就不知會身在何處了呢,人生不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很多事不能按照人的心意去進行,我們也一樣,牧宇森,我不保證我以後會愛上你,我更不保證,你會永遠愛我。”抿唇,她如此說著,看著牧宇森舒展著的眉頭慢慢的顰蹙起來。
他將她拉進懷裡,“女人,你覺得我會任由你隨便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嗎?”他抱著她,勒緊了胳膊,彷彿是在宣示他對她的擁有權,誰都奪不走。
秦暖眸子一暗,“牧宇森,我……”
“答應我,一直留在我身邊好嗎,我喜歡吃你做的菜。”牧宇森說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心神微蕩,溫柔的眸子,不知怎麼的,她竟不聽使喚的反抱住他的腰,窄窄的,卻是肌理分明的健碩。
“以後不許你再說像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