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我愛你,不能沒有你。”牧宇森說道,看著秦暖溫和的眸子,他顫抖了指尖,連忙收斂心神,“快去收拾行李吧。”
“哦!”秦暖微怔,這個男人實在變得太快,熱情極處他總是會戛然而止,瞬間變得平淡疏離。
飛機上頭等艙裡,秦暖透過舷窗巴望外面的雲彩。
“牧宇森,你看,外面好美。”抓著他的手,興奮的說道。
牧宇森的目光落在那緊緊握在一起的手上,嘴角旋起俊美的弧,將她拉回來,“你才更美。”
秦暖一怔,似笑非笑地打了牧宇森一拳卻是安靜了,靠在座位裡低頭不語,恬靜中帶著羞赧的可愛,牧宇森一笑,伸手將她攬在懷裡。
“別鬧,這裡人多。”秦暖看著四周,不好意思的說道。
“怕什麼,我抱著我自己的女人有錯嗎?”牧宇森說道,霸氣已顯,微微抬高了下巴,倨傲如神祗。
秦暖微皺了秀眉,“那也不行,大庭廣眾之下,我們怎麼能……那是有染社會風化的。”
“唔……”秦暖巴巴說話的嘴瞬間被牧宇森封住。
“小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聒噪了?”牧宇森說道,繼而又埋頭霸佔她的唇,碾轉廝磨,直到她的唇紅腫方才滿意的放開。
她懊惱不語,賭氣嘟嘴的表情愉悅了他的眸子。
“不開心了?”
“……”
“生氣了?”
“……”
“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禽獸!”
“哈哈……”
周圍的人看向她們,卻是微微笑著點頭。
秦暖的耳朵捕捉到一句話:“你看他們感情多好……”臉頰一下子熱了起來,低著眉宇,不再多說,十指相纏,攪在一起。
石子透進春湖,亂了一尺春水,秦暖偷偷的抬眼瞄著牧宇森的側廓,線條明朗如刀刻般,俊美如斯,她卻覺得不公平,好端端一副皮囊為何要披在這狂傲霸道之徒的身上,真是可惜啊可惜……
“暖暖,你最好不要想些有的沒的,否則受罪的還是你自己。”牧宇森突然說道。
秦暖一驚,猜度著:難道他還在我心裡裝了竊聽器,切,我才不信你這個邪。
牧宇森嘴角彎起溫柔的弧,伸手撫摸秦暖順滑的秀髮,“親愛的,就是不用裝竊聽器,我也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實在太過通透,我只消一眼,便知道你心中所想。”
秦暖掙脫開,“一邊玩去,唬誰呢?”
牧宇森笑笑,一臉的彎眉,手指劃過秦暖的下巴,“小妞,跟我比,你實在還嫩了點。”
秦暖一掌劈在牧宇森肩上,橫眉冷對,卻嘴角微抽,“牧宇森,你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嗎,這麼硬?”
“呵呵……”他笑,伏在她耳邊說了句話,秦暖立時臉紅的欲滴出血來。
“下流坯。”她咬牙切齒的低頭小聲咒罵著,卻是眼皮都不敢再抬一下,而牧宇森卻是根本不惱,反而笑的越發張狂。
只因,他對她說的是:“你說的硬,是指哪兒?”
這話,思想越是不純潔的對其殺傷力越大。
牧宇森走在前面,瀟灑至極,後面跟著一個小女人,卻是看著他那雙大長腿幽怨至極。
“牧宇森,你就不能走慢一點嗎,你趕著去投胎啊?”秦暖喊道,牧宇森止步轉身,對上身後小女人那雙幽怨而又怯怯地眼神。
“都說了讓你少帶些東西,女人真是麻煩。”他說著,卻還是嘆了口氣之後走到她身邊,霸道的奪過秦暖手中的行李箱,一手拉著行李,一手牽著她,“走啊,還愣著幹什麼?”
“哦!”秦暖任由牧宇森拉著她,嘴角突然彎起嬌俏的笑,偷偷地看了一眼那人冷峻的側臉,心底裡卻漫過一陣暖意。
“牧宇森,你真的喜歡我嗎?”她小聲怯怯地問道。
車流甚多,她哪一點微弱的聲音早被外面喧囂的聲音所淹沒。
“啊?你剛才說話了嗎?”牧宇森問道,眼睛卻盯著馬路看,準備攔下一輛計程車。
秦暖懊惱至極,皺著眉頭暗罵自己:秦暖,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他牧宇森喜不喜歡你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他接近你,束縛你,說不定說什麼陰謀呢……
“走了。”牧宇森拉著秦暖上車,打斷秦暖的思路。
“先生,我們要去什麼地方?”司機先生從倒視鏡裡看著後座的兩個年輕男女,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