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從一個偷渡過來的日本人手上得來的。”
“你留著這東西做什麼?”秦暖驚恐,不僅留著,還放在床上,難不成就連睡覺的時候這東西就躺在他的旁邊?
“那是有關一個古老的傳說,說是如果誠心向猴手許願,便可夢想成真,哪怕是讓死人生兒復生。”
秦暖不可思議地搖頭,卻也似乎明白為什麼他再見到她的時候會叫秦暖為薇薇,只因為他每日向猴手虔誠許願,希望能夠讓早已死去多年的妻子死而復生來見他。
此時的秦暖實在太像當年的薇薇,以至於當秦守誠見到她的時候真的誤以為薇薇回來見他了……
“暖暖,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秦守誠突然這樣問,卻是低著頭,十分的心虛,十多年了,他都沒有盡過一份做父親的責任不是嗎?
“嗯,活的很好,現在已經大學畢業工作了呢。”秦暖系哦啊這說道,眼睛環顧屋子,“爸爸,不然跟我走吧,離開這裡,咱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秦守誠詫異,他沒有想到十多年後當年那個被自己拋棄的女孩子長大成人之後會來尋他,更不會想到她不但不嫌棄反而說要重新開始。
只是,人生那是想逃就能逃的遊戲。
“暖暖,爸爸這輩子做了很多錯事,能讓我見到你活的很好我已經四兒無憾了,至於你所說的重新開始,還是算了吧。”
秦暖嚯地站起來,不可思議地問道,“為什麼,您難道還要在這裡自生自滅嗎?十幾年了,您能不能為我這個做女兒的想一想。”
“暖暖……”秦守誠語塞,眼中卻是堅定無比。
秦暖重重的坐下,撇過頭,顫抖了雙肩。
秦守誠到死都不知道秦暖為了他這個父親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暖暖,你別急,爸爸還有些事,等我辦完,辦完之後我們就一起走好不好?”秦守誠拉著秦暖的手說道。
“爸,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再給我半個月時間,就半個月時間,我們就離開這裡。”
“好,我們一言為定,只許早,不許晚。”秦暖說道,笑逐顏開。
“一言為定!”
就像小時候一樣,秦暖與自己的父親拉鉤約定,等半個月之後,就一起遠走他鄉,重新開始。
秦暖臨走的時候,抱著秦守誠痛哭流涕,她強行塞給秦守誠一沓鈔票,說是給他買補品用的。秦守誠懷揣著那疊鈔票,親眼看著秦暖安全上車之後方才原路折回,沒有人注意到那個精瘦的中年男人一路上嘴角都掛著陰邪的笑。
皓月當空,秦暖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客廳裡亮著燈,秦暖知道那是他在。
“我回來了。”秦暖推門走進玄關處將鞋子踢掉,低眸出,卻看見一雙漂亮的女士高跟鞋,秦暖皺眉,她不記得她有這樣的鞋子。
正在秦暖出神的時候,有人將她從背後抱住,鼻子在她勃頸處嗅了嗅,“這麼晚才回家,你讓我怎麼罰你,嗯?”
“呵呵……可沒有告訴過我這晚回家還算犯法的。”秦暖說道,轉過身,反手抱著牧宇森的窄腰。
心中劃過一絲傷感,這樣的日子還能在維持多久?突然間,竟覺得捨不得離開。
“咦,你怎麼穿起圍裙來了?”秦暖詫異。
“額……你說呢?”牧宇森反問。
“不會在為我準備飯餐吧?”秦暖笑著說道,小腦袋窩在那人的胸口處蹭來蹭去。
重瞳染上笑意,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下頭含住她櫻花似的唇瓣。
“自作多情,我只是嫌某人回來的太晚,實在餓極了,自己給自己做點晚飯罷了。”牧宇森說道,一臉的戲謔意味。
“哦,對了,我送你的禮物見到了嗎?”牧宇森突然問道。
“禮物,哦,是那雙鞋子對不對?”秦暖煥然大悟似的說道。
“嗯,前日我見你買了套新的禮服,今天在外面看到這雙鞋子,覺得和你那套禮服很搭,所以就買來給你。”
秦暖已經愣在原地,半晌才將牧宇森抱住,“牧宇森,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好?”
“這還用問,當然是因為喜歡你,才對你好。”手指穿過她輕柔順滑的秀髮,嘴角綻放溫柔的弧,這是她的頭髮,他的女孩。
牧宇森將秦暖拉著來到沙發邊,將她按坐在沙發上,“坐在這別動。”
轉身將放在玄關處的鞋子拿過來,秦暖微笑,伸手去接鞋子,卻被他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