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殺搶掠之後的還驚心動魄。於是秦暖黑著臉對牧宇森說道:“牧宇森瞧你兒子做的好事,子不教,父之過,你自己看著辦吧。”
牧宇森只微微一笑,說道:“怎麼辦,涼拌,現在讓你都不知道在哪裡呢,你讓我怎麼辦?”
“哈哈哈……”樓上傳來一陣怪異的笑聲,之後便看著赤條條的秦然追著一隻溼漉漉的落水狗跑出來,還一邊跑一邊笑,看起來倒是亢奮的過了頭。
秦暖和牧宇森面面相覷,皆是一副無奈的表情。秦暖翻了個白眼直接上樓去,然後將在走廊裡瘋跑的秦然逮住,一把拎了起來,氣沖沖地閃進了房間裡。牧宇森看著那副母很嚴子也不怎麼肖的畫面,搖搖頭,也抬腳上了二樓,在路過某房間的時候,聽到裡面秦暖在“諄諄教誨”,牧宇森又是搖搖頭,推門進了洗手間。
再也受不住秦暖轟炸的秦然推開門,瘋哭著跑出來,一邊哭嘴裡面還一邊叫著“爹地”,而他身後還跟著一隻小不點的啟智,也發出嗚嗚的叫聲,好似也很委屈一般。無奈秦然找了一圈不知道牧宇森去了哪裡,竟沒有找到他的人,於是又瘋哭著跑回來,仰頭對秦暖說道:“你老公在哪裡?我估計是他不要你了,現在肯定是去外面找新老婆了!”
“……”
傍晚的陽光灑下溫柔的光輝,明媚而又不至於炙熱。一身白衣的秦暖靜靜地坐在咖啡屋靠窗子的位置,三千青絲如瀑,有幾縷順滑的頭髮滑落到胸前,鋪在白色的木質方桌上。遠遠看上去,這女子仿若天外來客,只因那一身淡雅出塵的氣質。
在秦暖對面坐著的是一個晶瑩粉潤的小男孩,此人是秦然,一身格子襯衫牛仔褲,倒裝點出了他別樣的氣質。而秦然旁邊必不可少的那便是啟智那條柴狗。
牧宇森因為有事又回了公司,而秦暖便帶著秦然出來吃飯,在咖啡廳裡隨便點了咖啡、牛奶和蛋糕,想著先隨便吃一點,心想著再不濟就帶著秦然這孩子去吃路邊攤,只因為她出門的時候忘記了多帶一些錢,而且還忘記了帶鑰匙!
正當兩人一狗吃得歡暢的時候,咖啡廳裡一陣***亂。
“你別等了,他不會再來了!”
秦暖聽到有人這樣說道。
“怎麼是你,他呢?”
循聲看去正是兩個模樣出眾的女人,不知是在因什麼而起著爭吵。
一個淡紫雪紡連衣裙的女人環抱著雙臂站在她面前,倨傲的猶如王室的公主,邪魅的一笑,坐在一個粉衣女人對面,“他不會和你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粉衣女人不可置信的咬著嘴唇,她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眼睛裡卻是盈盈淚光,我見猶憐,她說道:“不,不會的,他不會不來的,他說過永遠都不會騙我的!”她底下眼皮,長長的睫毛上沾著大顆的淚珠,滾燙,最終落進深灰色的咖啡裡,激起不大不小的花來。
周圍的顧客一時間都是摒氣凝神,就連向來冷清的秦暖都在一眨不眨的看著。
“你別天真了,你以為現實是童話嗎,他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女孩抿了一口咖啡譏誚地說道,眼睛裡閃爍著勝利的笑意。
粉衣女人搖頭,說道:“不可能他和我說過他愛的人是我不是你……”白皙的臉上淚痕刺目驚心,她卻毫無動容,彷彿一個破碎的水晶娃娃,掩蓋了的精美與靈氣。
“你就在這還好醒醒腦子吧!”說著紫衣女人就將一杯咖啡悉數潑在了粉衣女人的臉上。
周圍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那潑了咖啡的女人一臉憤憤然地揚長而去,大家唏噓不已,議論紛紛。卻只見那粉衣女人依然靜默無聲,眼神空洞仿若失了魂,頃刻間卻又嚎啕大哭,哭到天昏地暗。
“別哭了,還是先擦擦吧,怪難看的。”秦暖走到粉衣女人的旁邊,遞給她一塊手帕說道。
女人抬頭,審視了半天,說道:“秦暖?”
秦暖不置可否,冷清的看著眼前早已經哭花了妝的女人,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一個男人不值得!”
女人微怔,說道:“若是被江家人知道我這個樣子肯定笑掉了大牙了,順便還得剝了我的一層皮。”
“童莫,我不管你和江家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這個時候你離開江家未免也太不仁道了,你知不知道,江國盛已經去世了?”秦暖冷冷地睥睨著童莫說道。
童莫登時臉色慘白如紙,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暖,“你沒騙我吧?”
秦暖搖搖頭,說道:“我想這件事,應該也和你脫不了干係吧?”說著秦暖就伸手緊緊地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