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莫的胳膊,繼而說道:“女人,千不該萬不該,你就不應該再出現在這晴天白日下面。”
“你放開我,你以為你是誰?”童莫狠狠地甩開秦暖的手。
秦暖只微微地搖頭,說道:“我不是誰,但是我見不得因為你江家上上下下雞犬不寧,更見不得因為你而江貝貝受到絲毫的傷害!”
“呵呵,你以為你是聖人啊?”童莫瞪眼說道,殊不知因為她剛才哭花了妝,此時猶如一個妖精般,面目猙獰,可憎更可惡。
“童莫!”正在秦暖和童莫爭吵其間,突然有人插進聲來。
周圍的客人早就被這一幕幕戲劇性的變化給十足地吸引了,就連自己面前的咖啡已經涼了都不知道。
童莫循聲看去,臉色更加蒼白,腿一軟便重重地跌在了座位裡。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偉川和江貝貝以及幾個警察。
“童小姐,你涉嫌盜竊和詐騙還是和我們警方走一趟吧!”帶頭說話的是一個國字臉的警察,肩上警監警銜標有三枚四角星花。此人不苟言笑,說話間已經從腰間摘下了早已經預備好的手銬。
“啪!”的一聲,連帶周圍人的抽氣聲,短短時間內,童莫已經在眾人面前變換了多重角色,從之前的怨婦變成了後來的潑婦,直到現在的淫娃蕩婦,旁邊的眾人當然是不解這粉衣女人做了如何不堪的事情,但是在場的江家人包括秦暖在內的人都知道,童莫不僅私通自己的繼子,還在外面養了男人。
“秦暖,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怎麼……”童莫臉色蒼白的看著秦暖說道。
秦暖冷清如水,說道:“對不起,我只做我認為該做的事情!”
“走吧!”童莫在眾人側目的眼神中被警方帶走了,似乎心有不甘,她頻頻回頭看站在原地的秦暖、江貝貝和江偉川,那幽怨淒厲的眼神,仿若來自地獄的厲鬼,鎖著人的喉嚨,讓人覺得壓抑幾欲窒息。
“暖暖,你看見了嗎,那童莫的眼神。”江貝貝拽著秦暖的衣服說道,臉色有些難看,“難道我們還做錯了嗎,是她害死我大伯的。”
“貝貝,別多想了!”秦暖扶著江貝貝坐下,江偉川也嘆了口氣跟著坐下。
“其實這次還多虧了秦小姐,不然這女人還以為自己能逍遙法外呢。”江偉川咬牙切齒的說道。
“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的吧。”秦暖喃喃地說道,瞥眼看見秦然在那邊已經吃飽喝足,此時正在座位上和啟智玩的愉快。
江貝貝坐在座位裡,緩和了一陣,嘆了口氣說道:“表哥,不然你先回去料理家中的事情吧,我想現在這多做一會。”
江偉川也是微微嘆了口氣,看起來心情都不是很好,他淡淡一笑,染就多少苦澀,伸手撫摸著江貝貝的頭,動作很是親暱,卻又不逾矩,他說道:“也難為你了,家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幾天都還有的忙呢,你多做一會兒吧,我先回去了。”
“好!”江貝貝說道。
江偉川隨即起身,便匆匆忙忙地出了咖啡廳,江貝貝是一直盯著江偉川出了門的,當她回過頭來,獨自面對秦暖的時候,瞬間淚水就又滑了出來,就像是三月裡解凍的冰一樣,瞬間決堤,帶著滔天的洶湧。
“貝貝,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秦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從沒有見過江貝貝一天之內哭過這麼久,又哭的這麼歇斯底里和絕望。
“暖暖,我只是害怕,我怕有一天所有人都這麼著離我而去了,連聲招呼都不打,一點前兆都沒有。我今天早上是歡歡喜喜的去了我大伯那兒的,結果我一進客廳就看見滿地的狼藉,我就知道出事了……嗚嗚嗚……可是沒想到這後果是這麼嚴重!”江貝貝一邊哭著一邊說,說道秦暖都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扯的生疼,卻又不好哭出來,只酸著鼻子,不住地勸慰江貝貝。
秦暖和江貝貝從咖啡廳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秦暖給牧宇森打過電話,讓他今天下班後早點回家,,說她沒有開門的鑰匙,兩個人在電話裡又相互嗆了一通,秦暖方才氣憤的將電話結束通話。
“暖暖,我就先回去了!”江貝貝將車開過來的時候隔著車窗對秦暖說道。
“好,路上小心!”秦暖說道,旁邊站著秦然以及啟智。
江貝貝看著眼前的兩人一狗,突然嘴角一勾,笑了出來,她說道:“親愛的,帶你倆兒子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別丟一個!”
這個時間她還有心情打趣,秦暖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道:“趕緊去吧,我是不能去了,我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