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發生在我的身上。”
江貝貝不再說話,瞄了一眼牧宇森,而後對著錢莫迪做了個不知所以的表情,乖乖地坐下,然後看著牧宇森租出一個大大的充滿了歉意的無辜的笑臉。
牧宇森也不理會江貝貝,只管冷峻著一張臉,眉宇低垂,默不作聲。
秦暖也找了個石凳坐下,臉色微凝,說道:“是這個樣子的,這件事的起因還在於我剛剛升入高二的時候,那一年我十六歲,本來是在一所貴族學校唸書,但是,後來由於我爸爸的關係中途轉到了市裡的普通高中,而事情的起因就在於這時我被安排坐在一個男生的前面,因為他是班級裡的唯一的美術生,所以我對他印象很深刻。”
“那他和你能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置你於死地?”江貝貝十分不解地說道。
“不是他。”秦暖說道。
“啊?”錢莫迪和江貝貝異口同聲地說道,“不是他?”
“嗯!”秦暖點頭,繼而說道:“真的不是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已經到了那個地方?”秦暖指著天空說道。
江貝貝抬頭仰望,稀裡糊塗的,卻發現牧宇森此時正一眨不眨地看著秦暖。
“你都把我快說糊塗了。”江貝貝苦著臉說道,拽了拽錢莫迪的衣服袖子說道:“你聽明白了嗎?”
“秦暖所說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錢莫迪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哦!”江貝貝悶聲說道,而後又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大叫一聲,“暖暖你說什麼呢你可別嚇我啊,咱們可都是學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人,千萬別扯什麼鬼神論。”
牧宇森瞄了一眼一驚一乍的江貝貝,暗自翻了個白眼,道:“淡定一點,都說了是學馬克思主義哲學長大的人,胡思亂想什麼呢?”
江貝貝偏頭看了看牧宇森,又看了看秦暖,說道:“接著說,可別再嚇我了,我這小心肝脆弱的很。”
秦暖點點頭,繼續說道:“在醫院的時候,手術中,齊邶風第一次來病房看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十分的面熟,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張臉。”
其餘三人皆是點點頭,“他和他有關係?”牧宇森問道。
秦暖微微地點頭,說道:“我之所以覺得眼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