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剛才說話的人是誰?”
從眾人當中走出來一個個子不高的年輕人,說道:“是我!”
“哼,你早就看齊醫師不順眼,但也不能這個時候急於落井下石吧?”有人不滿意地說道。
“我沒有胡說。”那人說道,“我和他是同一科,我當然對他最熟悉不過,就在當日我和齊醫生一起整理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將紅藥水灑在了他的衣服角上,肯定是他沒錯。”
“呵呵呵……這種說法也未免太牽強了吧?”有人不滿意地反駁道,“再說了,應該是誰都會有可能沾上紅藥水的吧。”
“就是他,是他綁架的我!”人群之後突然一道清亮的女音,眾人紛紛向後看去,驚愕地發現,那女人渾身溼漉漉的,正指著齊邶風醫師。
“不會吧!”眾人譁然。
“呵呵,齊邶風,你沒想到我還能活著走出來吧?”秦暖逼視著齊邶風冷冷地道。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他抓起來。”牧宇森爆喝一聲,眾位警察終於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將齊邶風銬起來。
齊邶風只是微笑著搖頭,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依舊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樣,在與秦暖擦肩的時候,衝著她明媚一笑,那眼神裡寫滿了讓人讀不懂的情緒。
江貝貝圍著秦暖繞了兩圈,搖著頭不可思議地說道:“可以啊,親愛的,沒看出來你還有絕地求生的本事!”
秦暖微微一笑,陽光打在她的臉上,顯得她異常的溫和,她深吸一口氣,胸腔裡滿是梔子花的味道,說道:“其實當時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逃出來了,不過現在想想倒還真是後怕極了。”
江貝貝像是一個老革命先輩似的拍了拍秦暖的肩膀,對著一旁坐著的牧宇森和錢莫迪說道:“不愧是我江貝貝的女人!”
牧宇森和錢莫迪彼此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皆是翻了個白眼,牧宇森冷冷地說道:“有你什麼事兒啊,德行!”
江貝貝幾欲上前與牧宇森理論,卻被錢莫迪扯住。江貝貝無奈只得在原地瞪眼踢腿,嘴裡嚷嚷道:“牧總,你把話說明白了,什麼德行不德行的?”
“好啦,你就少說兩句吧!”錢莫迪勸說道,鉗制著江貝貝把她按在花園的石凳上,道:“暖暖能逢凶化吉這是天地的喜事,你們吵什麼吵?”
江貝貝滿地翻了個白眼,指著牧宇森說道:“要不是他,暖暖能……”江貝貝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酒杯錢莫迪不客氣的捂住了嘴巴,“你少說兩句,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了,秦暖都沒說什麼,你在這胡攪蠻纏個什麼勁兒?”
“暖暖……暖暖長期被牧宇森的淫威所震懾,當然不會說什麼,你們都怕他,我單不怕,怎麼著,牧宇森,是不是想打架啊?”江貝貝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撩了撩自己的衣服袖子。
牧宇森看著江貝貝張牙舞爪的架勢,不屑地翻了個嫵媚的小白眼,冷哼一聲說道:“早飯你吃的是豬腦子吧?”
“好啦,貝貝,你別再說了,什麼打架不打架的,大家都是斯文人,說那麼多沒用的做什麼?”錢莫迪說道。
秦暖無奈地掐了掐自己的眉心,說道:“一大清早的,你們誠心是來找茬的吧?”
“暖暖,你怎麼能這麼說?”江貝貝驚愕地看著秦暖,道:“我們這一大清早跑來不還都是為了你?”
牧宇森冷峻著臉,看了一眼著兩個一大早便不請自來的男女,一個在這唱白臉,一個在這唱紅臉,變著法的擠兌他,無語至極,厭惡至極,卻又不能真的把這兩個人當眾趕出去,牧宇森暗自煩了個白眼,之後冷冷地說了句:“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回家玩去。”
秦暖無奈一笑,道:“好啦,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再說了這件事和牧宇森一點關係有。”秦暖說著突然低了頭,暗淡了眸子,“這件事的起因完全就在於我自己。”
“啊?”江貝貝不解,道:“難道不是被牧宇森的仇家所綁架的嗎?”
牧宇森沒有作聲,只是冷清地看著秦暖,半晌才問了句:“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貝貝驚愕地看著錢莫迪,而錢莫迪亦是不明所以,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和江貝貝真的誤會牧宇森,他們本以為是因為牧宇森“樹大招風”平日裡得罪了人或是有人想借著綁架秦暖一事威脅牧宇森,故而才導致了前日裡的綁架事件,但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個樣子。
秦暖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真的和牧宇森沒有半點關係,下面這個故事你們可能會覺得和荒唐,但是它確實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