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穿比基尼的美女哦!“秦然突然插話說道,看著韓子遇又是賊賊一笑。
韓子遇無奈地搖頭,對秦暖說道:“你兒子不是很像你啊,鬼靈精怪的,可比你小時候有意思多了。
秦暖一撇嘴,說道:“是是是,我小時候最是無趣不過的了。”
“不過也沒有,你還記得十三歲那年你給我講過的一個關於兔子和狼的笑話嗎?”韓子遇問道。
“嗯……”秦暖搖頭,說道:“還有這回事?”
韓子遇露齒一笑,說道:“你忘了,但是我還記得,我這半輩子就是靠它活過來的。”
秦暖聽罷臉色微紅,正好此時侍應生端著咖啡過來,秦暖連忙取了一杯咖啡,岔開話題,說道:“嗯,這現磨的咖啡真香!”
“看來小姐也是喜歡咖啡的人!”侍應生淡淡地笑著說道。
“哦?怎麼說?”秦暖突然來了興致。
“因為很少有人能分辨出來現磨的咖啡與咖啡粉衝出來的咖啡氣味的區別,小姐只聞了一下就知道這咖啡是現磨的,自然是喜歡咖啡而且對咖啡也有些研究的了。”侍應生說的頭頭世道,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還有兩顆甜甜的酒窩,很是好看。
秦暖笑笑,頗為謙虛地說道:“哪裡哪裡,不過是照本宣科罷了。”
侍應生笑笑,“三位請慢用!”侍應生臨走前溫和的視線掃過韓子遇的臉,韓子遇抬眼時正對上那女孩子如水一般清澈的眼眸,她淡淡的微笑仿若一彎新月,驀地,韓子遇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敲擊了一下。
“喂!”秦暖在呆愣的韓子遇眼前打了個響指,“呵呵呵……人家早就走遠了,還發什麼呆?”
“啊?”韓子遇緩和過心神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別誤會,只是覺得那女孩子的眼神似乎在哪裡見過,很溫暖,和熟悉。”
“切,明明就是對人家有不良企圖。”韓子遇沒想到秦暖會如此打趣他,於是韓子遇是越發的不好意思,只低著頭不斷的往咖啡杯里加糖,腦子一時間就像是短路了一般,居然一片空白。
“叔叔,再加糖,咖啡就要灑出來了哦!”秦然說道,摸了一把嘴唇上站這兒牛奶沫子,然後整個人靠在藤椅裡,舒服地晃著兩條小腿曬陽光。
韓子遇立馬住手,尷尬地將手拿開,這個時候怎麼著都覺得不自在。
秦暖無奈地搖頭,笑著問道:“子遇哥哥,你什麼時候回夏威夷?”
“今晚!”
“這麼早!”秦暖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本來就才回國沒多久,這就又要走,看來事情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韓家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暖不禁問道,而後看著韓子遇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一抹艱難之色,又連忙說道:“對不起,這件事我不該問的。”
韓子遇搖搖頭,勉強扯出一絲笑意,說道:“無妨!”
秦暖皺著眉頭,手中的小匙有一下沒一下的攪著杯中的咖啡,良久才猶疑著問道:“子健大哥就真的那麼容不下你和姨娘嗎?”
韓子遇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在這件事上,大哥也很難做人。”
“嗯?”秦暖不解,“不是說……”
“局外人都是因為是大哥容不下我,怕我搶了他在韓家的地位,但是內里人都知道,我根本無心韓家的事業,我向來都是一心在醫學上,對經商不感興趣,而且我在韓家的股份根本就不多,有沒有都不會干涉到我什麼。”
“那為什麼就非要離開中國不可,難道一家人非要分成兩家子才開心?”秦暖問道。
“暖暖,你怎麼還是那麼天真,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不是我和我媽不想留下,只是這裡容不得。”韓子遇苦澀著臉說道。
秦暖還是不懂,為什麼好好的非要說中國容不下他們。這或許和上一輩的愛恨情仇又牽扯在一起,秦暖也不必多問便保持緘默,只管喝咖啡,看美景。
臨分別的時候,韓子遇把自己頸上的一條白金項鍊摘了下來送給秦暖,韓子健只說與當年的那個笑話有關,秦暖不解卻還是收下了韓子遇的禮物,細細打量是一條很細的白金鍊子,吊墜的造型是一隻小白兔。
秦暖屬兔,到今年整整28歲!
再回去的路上秦暖一直打量著手中的這條白金項鍊,她想了很多很多,從她和韓子遇最初初相見,相知,到後來的相離,再相見,再到如今的分離。
人生有太多的舛錯,也有太多的聚首和分離都是我們所預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