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就是膽子太大了,但今後他們會收斂的,就是不收斂也輪不到我們去教訓他們,他們沒在中國大陸禍害人,世界上有他們這些人存在沒什麼不好的;況且,這個廢物醒來後八成會要求拜你為師,你不能收這個徒弟,如果他掏得錢夠多,可以讓他拜在你徒弟的身前,這樣如果出了什麼紕漏也後交代。”
扎爾額尼大喇嘛似懂非懂的看著洛桑,這些深奧的東西,他還不太明白。
“今後卡瓦輪寺要廣交朋友,不要像以前那樣鋒芒畢露的,這是我的建議。”洛桑說完揮揮手,“我需要安靜一下,法會還有兩天,卡瓦輪寺儘量讓來的活佛們感受到你們的友誼。”
洛桑說完,向草原深處走去,趙鷹邁步跟了上去。
“師父,你真的放過他們了?”趙鷹心裡不相信洛桑真這麼容易就鬆手,在他印象裡,洛桑雖不是個貪婪的人,但是也不是見便宜不佔的好人。
“還能怎麼樣?我要好好想想他們成功的原因,他們至少為那些迷茫中的心靈提供了個休憩的所在,他們的功法雖然沒什麼大用,健身總可以吧?人沒有了信仰會瘋狂的,社會沒有信仰也會亂,就像有些人沒有了值得害怕的東西會無所顧忌一樣;至少他們沒有野心統治世界,比起大多數宗教,還算好的。另外,你沒發現嗎?蓮佑活佛其實很聰明,這個人身上有值得我們學習的東西。”
趙鷹再不說話,也仔細想著蓮佑活佛的表演,但是,洛桑究竟想學習蓮佑活佛身上的什麼東西呢?
第二天,洛桑再不出席法會了,每天白天就在卡瓦輪寺的藏經室裡研究《時輪經》和另一部藏語版的《阿含經》,晚上就消失了,楊悅是再也找不著這個色狼了。
蓮佑活佛醒來後就沉默了,回到卡瓦輪寺見到自己的弟子、夫人、兒子們也不說話,坐在帳篷裡不吃不喝不休不眠。
最後一天下午,洛桑出現在講經臺上。
所有能上臺講經的活佛都說過了,最後將由最具法力的活佛來講最後一課經;其實這也和一場演出差不多,地位最高最紅的當然要最後一個出場了,講經會本來就是一場表演。
今天出席在最後的竟然不是個活佛,看穿著只是個大喇嘛,年輕的大喇嘛。
剛加面含微笑站在了講經臺前,他今天不是來為大家講經,他要表演失傳了多年了時輪灌頂大法。
早晨洛桑叫剛加到經房說要他為大家灌頂,剛加自己就嚇了半死,那扎爾額尼大喇嘛就更吃驚了。剛加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如此年輕就掌握了那麼高深的東西!
洛桑輕聲說:“六百年前,每三年多吉活佛就要在這裡為廣大信眾舉行大灌頂;第二世活佛也能每五年進行一次公開灌頂,從四百年前最後一為巴悟活佛進行了一次大灌頂後,卡瓦輪寺就再沒有一位活佛僧人能做這件事情了。卡瓦輪寺的存在多虧了牧民們的供奉,為他們做這些是應該的。一個人力量不夠,可以排出一百零八人的大陣來護持;剛加只管在上面表演,你我在下面護法。”
洛桑這樣一說,扎爾額尼大喇嘛也不反對了,他也想重新掌握這個失傳的東西,那樣一來卡瓦輪寺就等於成為全藏最偉大的寺廟了,整個西藏也沒那個活佛能主持這樣大的灌頂儀式。
洛桑也有個私心,黑玉扳指內的世界越來越不安寧,洛桑需要儘快讓恩扎格布成就佛位,在內地成就他太危險,這裡相對安全些,至少不用怕剛修成佛就被帶離這個世界。
牧民們都還認識這個小喇嘛,去年的七月法會剛加就是最後一個出場,還表演了平地升空的神通。
當剛加帶領大家唱起稱頌佛祖功德的聖歌時,全場都跟著他唱起來。
講經臺上,所有與卡瓦輪寺沒關係的活佛喇嘛都被請了下去,六大長老圍繞剛加布置下金剛伏魔陣,講經臺下,一百零八個卡瓦輪寺的大喇嘛按照同樣的方位打坐,他們身後是七百二十個僧人佈置下另一個更大的陣行,洛桑與扎爾額尼大喇嘛研究把一上午,他們要聯手創造一個奇蹟。
聲音漸漸嘹亮,漸漸高亢,剛加帶領大家誦唱的是最普通的一首聖歌,草原上的牧民生病了,都會唱著它來乞求早日康復。
洛桑坐在剛加身後,剛加正好遮蓋住他的存在;手捏禪定手印連線起魯瓦雪山山谷內後,洛桑又一次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
這是多麼聖潔的能量啊,牧民們的信仰根本就沒有半點雜質,這是最原始的宗教信仰,產生出信仰的能量根本就不用煉化。
山谷內盤旋的能量場自動圍繞著講經臺旋轉著,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