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地又把皇后抬出來。
“哦,原來周麼麼不識字啊?可你卻能看得出幕容煙寫的一手好字,周麼麼你可真是神人呢!”雪姝無不諷譏地說。
提到幕容煙,周麼麼眼眸閃過一絲不自在,隨後又嘴硬地說,“幕容側妃可是讓人豔慕的才女,寫的一手好字人人都知道,老身雖不識字,但聞言不虛,有什麼好奇怪的?”
她可真是嘴硬。
雪姝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這大享銀莊的銀票簡直就是兩張廢紙了。”說著,雪姝手一鬆,那兩張銀票頓時被火苗捲進了柴堆裡,“真是可惜喲!周誠還期盼著這兩張銀票能兌出些銀子來救命呢……”
“什麼?你說這兩張銀票是從哪兒來的?”周麼麼聞言頓時失色驚叫一聲,小眼睛瞟著火堆,仿若在肉疼。她竟然提到了周誠,那可是她的兒子。“太子妃,你把話說清楚。”周麼麼的聲音都有些犀利地吼了。
“這兩張銀票當然是從你兒子周誠手裡拿來的,他當時正在大享銀莊裡兌銀子,可卻被告之這兩張銀票根本兌不出銀子,所以他焦急地跑到宮門想求見你,問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幸好本太子妃在宮門經過,出於好心,就順勢拿來想幫他問問嘍!沒想,周麼麼你根本不認識這兩張銀票,更說此生從不曾擁有過,所以我只好燒了。”雪姝很無辜地聳聳肩,很滿意此刻周麼麼雙目圓睜要吐血的樣子。
“你……”周麼麼頓時氣的一聲鬱噎,隨後有些狂亂地不停地搖著頭,喃喃自語,“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幕容側妃明明說這兩張銀兩絕對能兌出銀子的……”
雪姝聞言冷冷一笑,“怎麼幕容煙沒有給你說明白嗎?這兩張銀票必須蓋上她的印章才能兌出銀子嗎?你兒子當時在銀莊被人誤為小偷,沒把他的腿打拆就不錯了。”
“什麼,你騙我!這不可能……”周麼麼突然犀利一聲,雙目赤紅地瞪著雪姝嘶吼。
這兩張銀票對她何其重要?她男人嗜賭成性,早已輸光了家財,欠鉅額賭資如今還被賭場扣押著呢!若是再拿不出銀子贖人,命就要被搭進去了。是以,周誠急切地拿著銀票去兌銀子,可有一點雪姝沒說錯,他根本就兌不出銀子。周麼麼明顯被幕容煙擺了一刀,那銀票是她的專用銀票,若無她的印章,根本就兌不出銀子,與廢紙無疑。當時,周誠正急的冒火,月魄正好趕到。1
只是雪姝很不明白,幕容煙既然要用周麼麼,為什麼還要給她一張無用的銀票呢?明知拿捏住了周麼麼急用錢的短處,卻又故弄玄虛,難道她還是不信任周麼麼,或者她正是想這樣做讓周麼麼再為她做事?
如此想著,雪姝心裡就有了底,於是,她清冷的聲音不含任何情緒,“周麼麼若不信,你何不親自問問自個的兒子?”說著,雪姝頭一歪,周誠便被一下子推到周麼麼的身邊。
周麼麼不能置信地盯著突然跪在他面前的兒子。
周誠雙膝跪地,看著周麼麼沮喪地淚流滿面,“娘,那銀票根本就是假的,兌不出銀子不說,我還被銀莊裡的夥計誣賴是小偷,我被他們追著打……”說著,他擼起袖子,一條結實的手臂上青紫一片,那明顯是被鞭子抽的。
“誠兒,這,你是怎麼進宮的?”
“當時我被銀莊裡的夥計圍起來打,是太子妃救了我。”
周麼麼一下子低下頭不說話了。
“你爹呢?”若是過了今晚再拿不出銀子,那人就沒命了。
“太子妃已幫我爹還了賭資,可他回家後就自己上吊了……”
周麼麼聽聞嘴裡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嘴角滑過一抹血色,竟然把嘴唇都咬出血了。
雪姝一揮手,周誠頓時被月魄提著後領子扔出去了。
雪姝冷冷地看著地上掙扎的周麼麼不說話。半晌,周麼麼舒出一口氣,似是心灰意冷,“太子妃想問什麼就問吧!”
“孟瑤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吧?”
“是我下的,我家那老東西嗜賭成性,家財都敗光了,幕容側妃正是知道我家的情況,才找到的我……誠兒給我捎信來的時候,我正急的不知所措,所以想沒想就……”
雪姝聽到這裡心一冷,孟瑤何其無辜,如此小的孩子竟被人如此算計。
“她既然給了你兩張無用的銀票,想必還想利用你再做別的,就一塊全吐出來吧!謀害皇族,你知道下場,若不想你兒子受到連累,就不要有絲毫隱瞞。否則,你們一家三口就到陰曹地府會面去吧!”
“求,求太子妃放過誠兒,都是我的錯,誠兒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