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因為我在他們船上”
“哦?真沒想到。”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到湖邊遊玩恰好遇到他們船靠岸,後來我就上了船,然後就在船上待了一天一夜”
“原來是這樣,我們這林子裡遇到他們,於世求他們救少爺,可是他們不但不出手,還說少爺中熾火散不會活這麼久,然後就說我們誆騙他們,說我們居心不良,最後鬧到要試我們的武功,可是那毒生並未出手,只是那個為首的牧生召喚了眾多毒蛇毒蟲,一時間我們真有些招架不住,還好他們及時收手,否則今天我們必定要命喪與此”
“剛才的情形很可怕吧”林夕想想毒涉毒蟲漫天飛的景象也覺得駭人。
“嗯,自然是”林夕聽到季由的聲音在身邊響起,竟然有些緊張。
“你怎麼下山了”
“我”
“是因為他”
“他”
“我知道,我和他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你這樣為我”
“不,我是,我是為我自己”
“為你自己?”
“呦,知心人,你這是揹著我幹嘛啊,有了新人就不要我這舊人了,奴家好是傷心哪”
又是那個厭惡的傢伙。
“你—給—我—滾!”林夕不知道怎麼就把心裡壓制的所有火氣都撒在他一人身上了。
樹林裡迴盪著林夕氣急敗壞的喊叫聲,以及隨後而來的死一樣的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你好討厭,嚇壞奴家了,奴家以後再不招惹你這母老虎”
母老虎?
“母老虎?”林夕不由得說出了聲。
“奴家雖然痴心於你,可是奴家可不傻”邢煙說完,竟然還擺腰扭跨的離開。
這男人,哪裡是個男人,那纖纖細腰,真是讓林夕有些自愧不如。
眾人找了個客棧住下。
現在的頭等大事便是給季由看病,這個邢惠雖然是冷麵,但是似乎還沒壞了良心,竟然不用林夕催促就主動去把脈。
“怎麼樣?”林夕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跟你說了,你懂嗎,多事!”
被人家一訓斥,林夕自然就不敢吱聲了。
“霍神醫,請受晚輩一拜”邢惠竟然恭恭敬敬的朝著霍俊卿行禮。
這不單單是超出了眾人所料,就連霍大夫本人也不曾料到。